著她的手扯開自己衣襟的時候,重重地喘了一聲。
陸清悅聽得整個人都熟透了,他…他這些都是從何處學來的,話本?
燕聿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喘著氣誘惑道。
“悅兒,留著這些假山吧。”
手下的觸感實在不錯,陸清悅一個沒忍住,手指上用力摁了摁。
燕聿悶哼了一聲,訝異地抬眼瞧她,看著她一副羞得不行,又忍不住偷看他的小表情。
他眼裡蘸滿了笑:“悅兒,留著假山吧。”
陸清悅甕聲甕氣:“知道了,留著就是了。”
這誰能受得了,她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被美色計蠱惑。
燕聿收放自如,使完美色計,就重新正經了起來。
陸清悅:…
燕聿俯下身湊近她:“嗯?悅兒怎麼一副惋惜的神情?”
陸清悅支支吾吾:“陛下看錯了,我才沒有。”
“是嗎?要是悅兒沒摸夠,我倒也可以吃些虧。”
“我,我…”她咬了咬唇道,“陛下的胸口太硬了,一點兒也不好摸。”
說完,陸清悅後悔了,她這張嘴啊,有時候怎麼老跑得比腦子還快。
燕聿斂眉,語氣危險:“嗯?你說什麼?除了我,你還摸過旁人的?”
“沒有,我哪有旁人。”
燕聿捏著她的臉追問:“那悅兒在拿我與誰比?”
她扒拉著燕聿的手:“陛下,痛,你先鬆開,沒有與誰比。”
燕聿鬆了手:“哼,最好是如此,要是讓我知道你還有旁人,我可不輕饒你。”
陸清悅抿著嘴揉了揉臉側:“我有沒有旁人,陛下還不清楚嗎?”
燕聿替她揉了揉臉上的紅印子:“誰叫你說胡話氣我。”
“還有,你這麵皮子怎麼那麼薄,我還沒使勁兒,就留了個印子,待會兒給你上些藥。”
陸清悅自己開口答應留下了假山,就不能反悔了,她回到陸府生悶氣。
自己怎麼就不能爭氣些,那樣不入流的手段,她都沒抵擋住。
也不知是不是白日的衝擊太大了,她夜裡做了夢,還夢到了燕聿,把她自己羞醒了。
她生氣地捶了捶枕子,好半晌,才重新睡去。
少將軍府裡,林梔想了幾日,終於想明白了陸清悅說的話。
可她只覺得陸清悅是在拿她尋開心,溫知意再厲害能厲害得過胡承?
有他們陸氏醫館在,其他醫館頂多只能喝喝肉湯了,哪有什麼銀子可賺。
何況,溫知意現在還是個名不經傳的小醫女。
她要是把銀子都用到溫知意身上,只怕虧得血本無歸。
而且她的銀子又不多,用了就沒了,哪裡能像陸清悅那樣,想開醫館就開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