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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們也都是伶俐的,就算不相信這個說法,也能猜到事情的真相不是他們能知道的,於是就明哲保身地不再追問這事。
就寢時,景皓宇與莫芸溪躺在床上說著話。
“爹是不是知道其實你什麼都沒問出來?”莫芸溪躺在景皓宇的臂彎裡問。
“嗯,昨晚我將一切都毫無隱瞞地對爹說了,只是我懷疑皓軒的事沒敢跟他提。”
“呵呵,何姨娘他們若是知道其實你什麼都沒問出來,只是一直在做戲給他們看時不知會氣成什麼樣子。”
“哼,氣死也活該。那些黑衣人雖然功夫不怎麼樣,嘴巴到挺緊,什麼都問不出來,若非我做戲引得何姨娘入套,恐怕這次的事又會不了了之。”
莫芸溪聞言伸手在景皓宇胸上畫圈圈,打趣道:“想不到你還挺聰明的,瞧你今晚的表現,若非我知道事實,也會被你騙了,以為你已經拿到了所有證據呢。”
景皓宇立刻抓住莫芸溪淘氣的小手:“我沒有證據,只能做戲去套他們話了,不過這次也算是運氣好,將企圖殺人滅口的何姨娘抓個正著,若是像我們本來想的那般抓的是皓軒請來的殺手,那還不好辦呢。”
“多虧了何姨娘那片慈母心,若是她愛二叔少一點,不那麼在意他,我們就算將戲唱得再逼真也不會令她入套,這叫關心則亂。”莫芸溪嘆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在愛護兒子方面,何姨娘做得比景夫人簡直好太多太多了。
“是啊,她太偉大了,居然肯為皓軒頂罪。”
“你怎麼那麼肯定幕後主使是二叔?”
“本來只是懷疑,不過今晚皓軒的表現讓我肯定了這個想法。哼,別告訴我說你沒看出來。”景皓軒懲罰地捏了莫芸溪手一下。
“自是看出來了,你說幕後者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時二叔心虛了,他打斷你的話開始將罪名攬上身,他若是不做賊心虛,就不怕你當著爹孃的面指出那人是誰來。”
“我說那句話本是試探,誰想他這般禁不住試,一下子就露餡了。”
“呵呵,可笑的是他心虛過了頭,招認時表現得太逼真了,真得爹都對他起了疑心,他顯然也察覺到爹開始信了他的話,雖然爹只是處在懷疑狀態,也足夠令他心驚了。”
景皓宇唇角輕揚,諷笑道:“他就是看出爹孃開始信了他的話,於是耍起了手段,藉由關何姨娘進柴房一事去撞牆,若沒有撞牆那一幕顯然爹已經信了他五成,只是一時不能接受這個一向穩重懂事的兒子其實是禍害這個事實而已,而有了撞牆這一幕便不同了,爹心頭的那分懷疑會消失。
皓軒表現得根本就是個為了怕姨娘受苦才頂罪的孝順兒子,呵呵,何姨娘不知道會不會看出什麼來,若是看出來了,不知是否會寒心。”
“我想不會,她那麼愛二叔,不會去往那處想的,就算是有人親口對她說二叔在拿她做戲,她也不會信,說不定還要罵那人居心不良,想要挑撥她與二叔的關係呢。”莫芸溪分析道,這完全有可能,電視劇上常演,大惡人對任何人都存有防心,別人做的事明明沒動機他都會去懷疑這懷疑那,而自己寵愛的孩子耍手段,他卻什麼都發現不了,跟白痴似的。
“是嗎?那真可惜,我本打算最後將景皓軒的行為剖析給她聽,如此一來還是算了吧。”景皓宇感覺有點鬱悶,讓那個害過自己的惡婦最終嚐到被親生兒子算計的滋味是他最為樂見的。
“你覺得爹最後會怎麼做?”莫芸溪問道。
“爹一直很重視皓軒,估計會如你所說的那般,因為太過喜愛這個兒子而選擇性忽視一些東西,我們能看出皓軒的手段是因為本來就在堤防著他,而爹則不然,他一直認為這個兒子是好的,所以……”景皓宇說這話時心情有點低落,不過很快又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