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再未看過,應該不會有什麼不妥吧?”唐慕先倒是滿不在乎,似乎並不覺得這是大事,只是在事實面前,卻又覺得有些理虧,因此才不敢大聲說話。
“是!你是沒有真正修練,可是你居然還執行了兩次真氣。你難道不知道,這東西可以迷惑人的心智麼?說不定,你現在便已血養之術所控制,然後做了這許多傷天害理之事,但卻連自己你都不知道。”唐慕公一聽四弟滿不在乎,在事實面前,竟然還敢說“沒事”,頓時氣得心都要炸了。
而此時,唐門三老其他兩位,一開始也都還在替四弟唐慕先說話,但現在談到血養之術,卻都居然默不作聲,不敢再多說一個字,表情也都有些複雜,似乎真地有些擔心。也不知道他們是在擔心四弟唐慕先,還是在擔心自己,亦或是在替他人擔心。
三老各懷心思,唐慕公的注意力卻只在唐慕先身上,根本沒注意到其他兩老也有些異常。
“不會吧!如果我只執行了兩次真氣,就能練成血養之術的話,那這血養術也太容易練成了吧!如果真地這麼容易練成,那麼那些真正修練血養術的魔教妖人,也就不會窮盡一生去研究這門功法了。”唐慕先卻還在替自己辯解。
其實,唐慕公也不得不承認,唐慕先之言,還真地有幾分道理。因為江湖傳聞,這血養之術,本來就很難練成,很多人便是多次吸血,也還根本無法成功。如果真如唐慕先所說,他只執行了兩次真氣,然後就被血養術控制了心智,那估計血養術這門魔功應該就要大行其道了,而就不是像現在這樣少見。可是唐慕公卻還怕一件事,那就是唐慕先對他還是有隱瞞。他根本就不止執行過兩次真氣那麼簡單,他極有可能早就已經在修練,而只是怕說出來被自己罵,所以才不敢直言。他既然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地得到這血養之術,那自然也就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地開始修練。又如果,他真地已被血養術所控制,那自然也就有可能對自己有所隱瞞,說不定現在他的心智就已經被控制著,只是自己未曾發現而已。
“二弟,三弟,從現在開始,你們兩人輪流看著他,沒有我允許,絕不允許再讓他出這房門一步。如果你們再讓他逃脫,或再有命案發生,我便拿你們倆是問。”唐慕相和唐慕合似乎有些心虛,只急忙將唐慕先關回到他自己的房間之內,卻都一句話也不敢說。
唐慕公也沒在意三老的神情,只先對寧遠派掌門巴敏博以及衛泰寧說道:“二位,實在不好意思,這一切皆因血養之術而起,是老夫治理唐門無法,派中居然出了這麼個大魔頭,還請二位見諒。咱們先將小兄弟的屍體安葬了,過後巴掌門想怎麼處治我四弟,儘管說話便是,老夫絕不會輕饒了他。”他說話聲音很小,自覺十分慚愧。
“便依讓唐門主之言!”二人盡皆回答道。
“只不過此事關係重大,還是先請諸位,暫時不要對外人提及此事才對,以免在武林大會將開之即,造成武林不必要的混亂。二位有什麼要求,只管跟老夫說便好,只要是情理之中的要求,老夫都一率答應。”唐慕公又不擴音醒二人道。
“還是老爺子想得周道,便都依了您老。”巴敏博贊同道。他說完,便先招呼手下人去安葬武心藝。武心藝的姐姐武心潔雖然心中很是不服,但面對唐門眾人,她丈夫說話都沒有底氣,她自己更不敢亂來,只恨恨地出院而去。
衛嫣雖然十分聰明,但她對血養之術,卻根本一點也不瞭解,故而在他們討論血養之術時,竟然一點也插不上嘴。還有一點,衛嫣卻還沒弄明白,既然四爺爺真不知情,那他昨天晚上出來之時,卻又為何會將破掉的鞋子藏起,只光著兩隻腳便出來了。而那個時候,他們見他卻還挺正常,並未有任何入魔之相,也根本不像毫不知情。
衛嫣是個聰明人,當著眾人之面,自然不好意思說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