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部分

頭髮。

不知道是否頭天晚上受了寒,整個白天我蔫蔫的打不起精神,直到晚上洗澡時,才發現例假突然來了。

要說我的生理週期一直相當穩定,也沒有經受過什麼經前綜合症的折磨,這回不知為什麼,不但日期提前,下腹部更象墜了塊石頭,錐心的痠痛,難受得我坐不穩立不安。

我換上睡衣拱進被子裡,整個人蜷成一個蝦米樣。

孫嘉遇一回臥室就發現我的異常,隔著被子拍拍我的屁股:“都一天了,還沒鬧完情緒呢?”

我哼唧兩聲不想說話。

他湊過來抱我,手伸進被子裡四處亂摸,笑嘻嘻地問:“是不是想我了?”

“別碰我!”我翻個身背對著他,“煩著呢!”

他怏怏地收回手,過一會兒又探手摸我的額頭,“發燒了?”

“討厭!”我一把撥開他的手,聲音裡都帶上了哭腔,“我肚子疼。”

“哎喲,我看看。”他把手放在我肚臍上,“這兒疼?”

我搖頭。

“這兒?這兒?”

我眼淚汪汪地一直搖頭。

他的手再往下探,馬上明白怎麼回事了,問我:“以前疼過嗎?”

“沒有。就這回。”

“肯定是昨晚受寒了。”他推著我,“乖,別躺著了,起來煮碗生薑紅糖水,喝了就好了。”

“你怎麼這麼煩哪!”我難受得無事生非,忍不住拿他發洩,“我不想起來,也不喝薑湯!”

他就不出聲了,也不再騷擾我。

我蜷縮在被子裡,咬牙忍著腹部的不適,漸漸迷糊過去。彷彿睡過一覺,就覺得有人拍我的臉:“醒醒,快醒醒,天亮了嘿!”

我睜開眼睛,孫嘉遇正坐在床邊,手裡端著一個碗,滿臥室都飄散著生薑辛辣的氣息。

“起來,喝了再睡。”他把碗湊在我嘴邊。

我懷疑地看看碗,又看看他:“你煮的?”

他捏我的臉:“啊,除了我還有誰?你以為家裡藏著只田螺姑娘?快喝了好睡覺,我已經困得頂不住了。”

我聳聳鼻子,不知為什麼,生薑的氣味讓我有點兒噁心,我又躺回去,賭氣說:“不喝。”

“你又胡鬧,不聽話小心我打你屁股。”

我往被子深處拱了拱。

他掀開一個被角,湊我耳邊低聲說:“你不知道吧,我姥爺是中醫,他說女人有幾個時期,那可是一點兒都不能大意,這一次養不過來,落下病根兒了不得。聽話,捏著鼻子,一口氣就喝完了。”

他的口氣難得的溫柔,讓我怪不適應的。我睜開一隻眼睛瞄他幾眼,終於坐起身,就著他的手,一口一口喝乾淨了。

“哎,這才乖。”他面帶欣慰地放下碗,又取過水杯,“喝兩口漱漱,蓋上被子發發汗,明早就好了。”

我順從地點點頭。

他也脫了衣服鑽進被子裡,把手擱在我的小腹上:“來,我幫你活活氣血。”

他的手心溫熱乾燥,像個小暖水袋。我心情頓時好很多,連肚子似乎也不那麼疼了,於是躬起身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他側過身,為我輕輕揉著下腹,接著說:“昨晚哭的,讓我心疼壞了,彭維維這丫頭,到底跟你說什麼了?”

我被他難得一見的體貼弄昏了頭,完全喪失警惕,閉著眼睛回答:“是我把事情搞砸了,我壓根兒不該認識你,更不該一直瞞著她,直到在市場撞見你和瓦列裡婭那次才告訴她……”

話未說完我驀然醒悟說漏了嘴,立刻噤聲,指望他沒聽出這裡面的破綻。

孫嘉遇卻已經敏銳地捕捉到重要的資訊:“市場?你什麼時候在市場見過我和瓦列裡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