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自車窗把鞋子摔出去。
吩咐司機在小路上停車。
我步行到家,自露臺爬進去。
陳國維躺在床上,冷冷地看著我,一邊抽菸,一邊咳嗽,一邊喝他的濃茶。
我聳聳肩,向他眨眨眼。
怎麼樣,不能打我吧?
國維受不了這種刺激,咳得更劇烈了,如嘔心瀝血一般。
我不去理他,自顧自卸妝。
其實也無妝可卸,早已脂殘粉落,匆匆洗個臉,剝下衣裳,往被窩裡鑽,國維僵住,他沒與我這般接近已有好幾年,沒料到我毫不介意。
打個阿欠,拉被過頭,當他透明,自顧自睡覺。
國維不相信這是事實,用手推我:「海湄,不要開玩笑,起來,有話同你說!」
我含糊地應他,太疲倦了,沒力氣敷衍。
國維不罷休,往浴室取了一盆子水,當我的頭淋下來,他真的火了。
我看一看濕淋淋的被褥,把身子移到床的另一角去避開它。
國維要我與他駁火,偏不。
終於出去了。
國維曾視我為瑰寶,不眠不休地為我奔走,一有空便到女童院來陪伴我,甚至買了書本說故事為我解悶,無微不至。
他也得到報酬,年輕的女孩不知多麼信任他,日日似只小動物般守在門口等他來,生平第一次有了精神寄託,一種奇異的感情就是這樣培養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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