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座位處走出來,後看向眾人道:“其實很好推理,四小娘子用的詩都是太白先生寫的,還未公開發布過的,這麼多,四小娘子一個閨中少女,怎麼拿到的?顯然是太白先生給她的,既然不是一首兩首,我也相信四小娘子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故而要麼是她背誦下來了,要麼是當時抄寫,不管怎麼樣,我猜測四小娘子都會有個詩冊在手,是不是四小娘子陷害三小娘子,找到詩冊便知。”
太白的臉色微變。
李夢瑤大喊道:“又是你,這都是你信口雌黃的,你是什麼身份,莫不是還要搜我不成。”
李蘅遠道:“他不可以搜,我可以吧?”
“你們推理而已,到底有何證據,憑什麼搜我?我不服氣。”
李夢瑤潔白無瑕的小臉怒上眉稍,都紅了。李嬌娥還是第一次見,在她心想中,這妹妹玲瓏奸詐,心思都藏在心裡。
原來跟李蘅遠也沒什麼區別,到底都是二叔家的人——生氣起來庶女也硬氣得很。
李蘅遠抬步走近李夢瑤:“你耍蠻橫也無用,因為你不是我,我硬氣是因為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就是心虛而造勢了。”
李夢瑤道:“那如果我就是沒有呢?”
李蘅遠搖頭:“這麼好用的詩冊,你不可能會扔掉,哪怕背全了也不會捨得扔,所以有可能在你房裡也有可能在你身上,不過別人都說你是才女,我覺得你功利心反而更重,不見得是真的才華橫溢,這詩有可能你還沒背誦下來,所以詩冊就在身上。”
說完按住李夢瑤的肩膀不顧她掙扎,在李夢瑤懷裡拿出一個手巴掌大的小冊子來,冊子一手薄後,紙張平整看不出經常翻閱的表現,畫了水墨畫的表面寫了華子集三個字。
李夢瑤大驚失色,奮起來搶。
可她怎麼搶得過爬高上樹一身蠻力的李蘅遠呢?
李蘅遠直接將詩冊扔給嶽凌風,嶽凌風拿給李慶續。
李慶續認真的翻閱著,看到了今天幾首之外的,還有很驚豔的句子。
還真有詩冊。
李慶續愛不釋手般的感慨著好好好,惹得眾人對詩冊心馳神往。
最後他合上詩冊,桀驁的臉上寫滿意猶未盡,不過那意猶未盡也帶著快刀斬亂麻的果斷。
問太白:“這是老兄您的傑作吧?”
太白之前已經承認,感嘆一聲:“贈人之物。”
李慶續又問:“所贈之人可是李夢瑤?”
太白道:“在下當時做過承諾,不會說出去,已經食言,在下只能說,這詩冊確實是我寫的。”
別的就封口了。
李慶續看向李夢瑤:“你這詩冊從何而來。”
李夢瑤楚楚可憐看著李慶續:“大哥,你也相信我作弊?”
李慶續道:“其實從何而來已經不重要了,太白兄不說,我給他這個面子,但是詩冊是從你身上搜出來了,上面清楚寫著你所做的詩和你說的、阿蘅所做的詩。之前阿蘅問你有沒有見過,你說從沒聽過,前後所言矛盾,你還要抵賴自己沒作弊,是阿蘅誣賴你嗎?”
李夢瑤還想不承認,畢竟沒人親眼看她管過,模仿李蘅遠字跡的也是她自己,寫出不怕有證人。
可是咄咄逼問她的人是李慶續。
李慶續還將詩冊遞給別人,讓人傳閱。
“大哥,我……”可是如果承認,以後李慶續就再也不會看她一眼了,不管李慶續有沒有用,他有很多出類拔萃的朋友是一定的。
“大哥,是,是……”
李蘅遠看著李夢瑤目光瞟著自己卻欲言又止。
笑道:“你不會說詩冊是我放你身上的,就為了汙衊你吧?”
李夢瑤又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