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我不是?在阿耶那邊算,小妹跟李蘅遠和大哥的親疏是一樣的,大哥何以幫一個踩一個呢?那些廢棄的詩中若是沒有李蘅遠的詩,大哥可願意還我公道?”
李慶續回答李夢瑤的時候眼皮都不抬,道:“我李慶續與人親還是疏,只看人品,從不論血親遠近,說的好像誰冤枉了你,放心,廢棄的詩中找不到阿蘅的詩,我掘地三尺去別處找,阿蘅既然說了有,就一定會有。”
李夢瑤的臉如開了染房——青一陣白一陣。
李慶續不理會她,對小五一哼:“還不快去,你要維護這個沒大沒小的作弊者?阿姐都不叫,她還能做出什麼好事。”
一個鐘不到,果真帶著眾人期待的小五帶回了李蘅遠的原稿,雖然紙張已皺,可是那字跡還是讓李慶續一眼認出來了:“亮晶晶……淚盈盈……除了阿蘅,別人寫不出來這種水平。”
李蘅遠並不覺得這是誇獎。
李慶續接著哈哈大笑了好一會。
笑夠後看著小五:“還算你有本事。”
小五心想三小娘子的詩跟幾歲孩子寫的一樣,在坐的眾人又是什麼水平?除非他是傻子找不出來。
詩傳到別的位置,看過內容的人都不認同李慶續誇獎小五的話,確實,只有傻子才找不出來。
0229 詩冊
笑過真正的原稿,李慶續極其失望的看著李夢瑤:“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李夢瑤臉色還是不好,但道鎮定。
“這又能說明什麼?李蘅遠說我換的就是我換的?兩份都是她的筆記,要我說她就是為了現在陷害我所以無所不用其極。”
李慶續一噎。
李蘅遠笑問道:“我為何要陷害你呢?有何理由?我嫡你庶,你有的我都有,你沒有的我還有?我陷害你是自甘墮落,我又不是自甘墮落的人,為何要害你?”
李夢瑤自己也找不出來理由,若非要說理由,就是她惹了李蘅遠太多。
“你就是這樣的人,欺負人還需要什麼理由?”
這話說的眾人倒是頗為贊同的樣子。
李蘅遠也不惱,道:“到底是你害我,還是我害你,一件事就能說明,那首秋風詞我之前從來沒見過我,我也與太白兄不熟,太白先生也說了,詩都是他寫的,之前沒有外傳,那麼李四娘你是不是也敢承認,這詩你沒見過,你之前也從來不認識太白先生?”
李夢瑤脫口道:“我當然沒見過?更……”
後面的話她沒說完。
不過李蘅遠還是沒有錯過她看向太白的眼神。
李蘅遠笑的眼裡都是精光:“我再問你一次,你可確定了,在座的各位都是見證,你方才說沒見過詩句,如果你撒謊,之前見過詩句,可就能說明是你害我了,因為你我二人之中,必有一個之前知道詩句,誰知道誰就是壞蛋。”
李夢瑤目光有些閃爍:“這又能說明什麼?”
“什麼都可以說明了,你莫要把人當傻瓜,這世上像你這種奸詐之徒不少,你以為你拒不承認,別人就想不清楚?照你這麼說,刑名根本就沒辦法判人罪行了,以為不承認就行了?”
清冷月光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中天之上,李夢瑤水杏一般的眼裡斂著怨恨的光。
李蘅遠一直都知道李夢瑤恨她,可是李夢瑤之前一直沒有這麼**裸的表現出來過。
難道是她最後的拼搏,要失敗了所以控制不住要原形畢露了?
李蘅遠笑道:“到時候你就不要再找各種理由了。”
李慶續這時道:“阿蘅,她不見棺材不落淚,你有何證據都拿出來,我最看不慣這種賊喊捉賊的陰險小人。”
李蘅遠看像嶽凌風。
嶽凌風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