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下去,是會被別人發現,並被這個社會唾棄的。”
“長本事就用唾沫把我淹了。”他耙了下頭髮,整著襯衣的領子,也沒回頭看我,語氣平淡的說:“你就是我三兒,船翻了,我就拖你一起下水。”
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嚇得趕緊扯過床單把自己包了個嚴實,不能讓人看到我的臉!!
我聽到外頭傳來他秘書的聲音:“原董,您要的衣服。”
“嗯,你先回公司,我要下午過去。”
“好的。”
門應聲關上,我這才扯下床單舒了口氣:“快,快把衣服給我。”
他手中還拿著一個長方型絲絨盒,沒拆的。
“我都沒說要給你,看來你別的本事沒長,臉皮學得越來越厚了。”他戲覷的打量著我,手裡的衣服沒有給我的意思。
“誰特麼跟你嘰嘰歪歪的,衣服拿來!!”我撲上前奪過了他手中的絲絨盒子,一條墨綠色的包臀長裙,很久沒看到過這麼美的裙子,似乎是手工製作的。
“這裙子是定製的吧?真好看。”
女人對這些向來沒有抵抗力,遇上衣服包包化妝品,天大的事兒也拋到了一邊。
“定製是沒錯,但不是為了你專訂製的。”言外之意,應該是他老婆的,被我撿了個大便宜。
頓時什麼心情也沒了,要是骨氣點兒,把裙子扔他一臉,光著身子從這兒走出去,十八年後,姐又是一條女漢子……這,也就腦補一下而己。
那晚的事情,發生一週之後,我仍舊覺得像是一場夢。他雖叫我三兒,但實際上也就那麼一次,之後連茬都沒找了。來部門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我也不知道在不爽著什麼,心裡憋屈得慌。
叫我三兒是他,現在說不來就不來的也是他!特麼我就是被他玩弄的物件,現在玩夠了,膩了,終於不再找我麻煩!
我把辭職信給交了,那女經理看著倒是挺開心的:“怎麼不想幹了?”
“最近太累了,覺得這份工作可能不太適合我。”我隨便編了個藉口。
女經理笑著說:“我也覺得不太適合你,辭職了也好,放心吧,我今天就給你提交上去,最多明天給你批下來,不要太感謝我。”
“不感謝,不感謝。”我擺了擺手,裝孫子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只看到經理臉一沉:“行了,出去!”
雖說上頭讓這新來的經理帶帶我,可看她一臉不痛快,壓根就不想帶我。這也能理解,怕我萬一不小心,踩到了她的頭上,她可不是要哭死?趕緊趁現在能把我弄走多遠,就弄多遠。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他叫到了辦公室,她臉色鐵青著,憤憤的問我:“你後臺不小嘛,上頭都不敢隨便給你批。”
“什麼?”我一下就懵了:“不批是什麼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你裝什麼聽不懂!”她心情很壞的衝我吼了聲,上頭不批我也很煩悶啊,你衝我吼一點意義都沒有。
我想了想說:“要不,我直接曠工?”
“你要是不在乎這點工資,曠工隨便你。只是即然都說要離開了,我真的不想在公司再看到你。”
我也不想看到你!我扯著笑說:“那行,即然你都這麼說了,業務部的工作交接?”
“你不用管了,直接走人吧。我會安排的。”
“這就好這就好。”她已經巴不得我立即滾蛋了,我隨便收拾了一些東西,就這樣離開了公司。
最近我已經悄悄找好了房子,只是還不知道該怎麼和趙一帆開口。
剛巧曠工的第一天,趙一帆醫院輪休,剛送完露露從學校回來,看到我無精打采的在沙發裡躺屍,不由得疑惑的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