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今天沒有去上班?”
我說:“辭職了。”
“不是幹得挺好的嗎?我看你一天上上班,人也精神了許多。”
“一帆,我沒事,你別擔心我。”
趙一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但是你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困難都可以和我說的,我還能幫你出點兒主意。”
我搓了搓手,沒有抬頭看他,只說:“一帆,我房子已經找好了,我一直住在這裡也不方便,可以的話,我明天就搬走。”
趙一帆沒有立即回答我,沉默了好久,我不安抬頭瞄了他一眼:“一帆,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我覺得再繼續呆你這裡,總不是長久之事。”
“好,明天搬是吧?我明天騰出半天時間來幫你收拾行李。”
我心裡總覺得有點兒過意不去,這行徑彷彿自己跟頭白眼狼似的。
“一帆……”
趙一帆笑了笑:“別嘰嘰歪歪的,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其實你完全不用有這樣的負累,過自己想過的生活,需要勇氣。”
搬家的那天,趙一帆把陸風也拉上了,兩個大男人的勞動力,所以一個上午搞定搬家,晚上為了答謝他們,我燒了一桌的菜。
露露小小年紀很能吃辣,嚷著:“我以後要住媽媽家裡,媽媽燒的菜好吃。”
趙一帆搖了搖頭:“都是女兒是小棉襖,你就被一頓飯給收買了?”
新的生活很悠閒自在,為了出行方便,我去買了輛量白色的小奧迪,回來這麼長時間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跟依農和卓雅聯絡,是在搬新家兩天後。
女人吶,一有了家庭,所有的重心都在家裡,操心丈夫的生活事業,操心孩子的未來成長,操心兩邊家族的來往人情。
這次聯絡,是因為韓城過四十歲生辰,提前邀請了我們,趁這個機會仨姐妹一起去做了個全身SpA。
卓雅估計忍了很久,才問出口:“你之前失蹤了兩年,都幹嘛去了?”
卓雅問話還能委婉些,依農則是大大咧咧的問了出來:“不會真的跟野男人跑了吧?真的是跟趙一帆啊?”
聽罷,我不由笑了出來,卻帶了一絲苦澀:“當然沒有,我得了絕症,差點死掉了。”
兩人輪番拋了一記大白眼給我:“你丫就扯犢子吧!!”
我長嘆了口氣:“嫁出去的女人啊,眼裡除了男人和孩子,已經容不下我這個小姐妹了。”
依農給了我一腳,笑說:“學會貧嘴了啊你!”
我若無其事的跟她們打打鬧鬧著,心裡突然有點兒慶幸,那段時間沒有讓她們陪我一同承受這樣的痛苦,反正我現在也健健康康的回來了。
“我最近一個朋友,她跟我吐槽說,她以前呢有個很相愛的男朋友,但是因為種種原因跟她男朋友沒在一起,後來她男朋友結婚了,都有孩子了,卻莫明奇妙的纏著她,還……還發生了那啥……你們懂吧?”
我裝佯隨意的喝著茶,瞄了她倆幾眼。
依農將茶杯一摔:“臥操,這男人也忒賤了點兒吧?都有老婆和孩子了,還出來鬼混?!要是我,不閹了他,難洩心頭之恨吶!”
我打了個冷顫,又看向卓雅。
“我倒覺得這個男人是舊情難忘,他要出軌幹嘛還找以前的女朋友?還有一個,也許他是嫌生活太平淡,找點兒刺激,所以勸你那個朋友,最好別當真。畢竟人家是有老婆和孩子的。”
依農撇嘴:“什麼舊情難忘,這叫狗改不了吃屎,別說得這種渣男跟情聖似的!我見一個宰一個,見一對宰一雙。”
卓雅白了依農一眼:“你就是對這事兒太偏激了,你家陳煜又沒揹著你在外邊亂搞,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