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現在的高中生還真是不能小看啊!”
“啊?那件事情對於我來說完全沒有難度啊……因為――”
早川望著男子一臉冰冷的臉龐,嘴角露出了微笑。
“那,是,我,做,的,喲。”
早川不再掩飾。
嘴角露出了冰冷的笑容。
“啊,沒錯,一切都是因為這樣。”
“不過,真是遺憾,即使你報警,恐怕他們也什麼都查不出來。”
“是啊,我也沒打算報警,不過如果報警的話,應該讓他們來在這個房間裡搜尋一下令夫人的屍體吧?”
“……”
“不介意的話我打一下令夫人的電話?啊,不用悄悄的在衣服裡操作著你的手機造成佔線的樣子――這樣可是會留下不可磨滅的罪證喲!”
“…………”
“不過你已經打了一次了……也就是說?”
手機的鈴聲在廚房中響起。
從冰櫃中傳出。
“你遺忘了很重要的事情呢,伯父!”
“……”
“能夠讓若本自殺的原因恐怕只有一個吧!!?”
早川發狂一般的笑著。
“就是母親的死亡吧!?你說是吧?伯父!?回答我啊?我說的對不對啊!?”
P。S:
某人你要自重……胡亂牽扯JQ是有罪的!我要告你誹謗!我要告的你傾家蕩產!
成步堂律師!全靠你了!(喂!
………【其四四 mistake】………
“你居然能夠全部猜對,我是不是應該佩服你?”
既然大家已經攤牌了,那麼一切似乎就沒必要遮遮掩掩的了,男子冷笑道。
“不不不,其中只有相當少量的份額是猜測喲。”停下了狂笑的早川重新坐回了座位上,手指毫無意義的在半空中搖晃著,“若本的走路方式是我疑惑了很久的事情,而且看得出來她似乎也沒有意識到這種潛移默化的改變――持續了這麼長時間,而且還讓她毫無怨言的繼續忍受這種生活,只可能是和她生活有關的人,離他最近的人。”
“所以你就懷疑到了我頭上?”雙方都沒有動手的打算,男子似乎也很樂意去聽別人對自己犯罪的推理過程。
“是呢,父親會去強姦自己的女兒,這種事情無論怎麼聽都只會讓人覺得可笑,這樣的人委實只能用變態來形容,而變態可是不會和尋常人一起生活的喲!”早川的話語抑揚頓挫,字正腔圓,“然而呢,真正的變態,可是看不出來的。”
“這就是同樣作為變態的你的想法嗎?的確,我無法否認。”強姦犯+殺人犯對殺人狂如是說著。
“真不好意思,我曾經在精神病院呆過,那裡的病人無論怎樣看都比醫生來的正常的多――亦或者說,被社會認為是變態的我們,實際上比大多數人要健全得多?當時的我的確時刻抱著這樣的想法。”來自於殺人狂的見解。
“我倒是沒有去過那種地方,這或許是我的幸運?”男子喝了一口茶――已經有一點冰冷的茶水幾乎在喉嚨中就凍結成了冰塊,無論如何都無法下嚥。
“或許?不過對於若本來說是幸運的,抑或者是不幸的,因為他不會有一個這樣的父親,也因為她還不一定會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究竟哪個更加幸運,早川並不知道。
抑或者兩個其實都意味著不幸?
早川並不知道。
所謂幸運,只是其他人給予的評價而已――在人們眼中的幸運盒不行往往有失偏頗。而到底幸運與否,恐怕只有當事人自己才能夠說得清楚。
“然而一切已經發生了。”男子吹了一聲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