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鬼都要找到適合自己修煉的方法,比如戚晚蓮,她以色侍人,就選擇吸收男子生氣修煉。」戲曲鬼說。
蔣汾:「這種方法還是不要了,我好像也沒什麼勾引人的資本。」
戲曲鬼:「傅玥則是自身實力強悍,她分食到的天師血肉最多,什麼也不用做,待在原地不動道行就會自然增長。可惜她為鬼性格過於剛烈,被鍾導打了好幾次,道行增長的不及消耗的快。」
蔣汾:「這個也學不來,鍾導肯定不讓我啃。」
戲曲鬼:「沈樂山這個奸詐狡猾的,你當他為何每次被打,卻每次都會站出來帶領群鬼反抗鍾導?」
蔣汾搖搖頭:「不知道。」
戲曲鬼:「他修得便是人心,只要願意相信他,跟隨他的人或是鬼越多,他就能從信賴的感情中增長法力。今天錄製綜藝時,你以為他為何對計盼百般呵護?那是他知道計盼人氣高,幫了計盼,計盼的粉絲也會相信他,他今日吸收了計盼的情感力量還不夠,日後還能吸收計盼粉絲的呢。」
蔣汾:「……」
他萬萬沒想到,原來別墅裡的鬼各有神通,難怪面對鍾導的震懾還能不斷作死,一直作死一直爽。
「那你呢?」蔣汾問。
他還記得,自己剛來別墅時,戲曲鬼只是別墅內很普通的一個鬼,容貌也是灰突突的,只有換上戲裝時才有點特色,完全比不上別墅三巨頭。
可是最近,蔣汾覺得戲曲鬼越來越好看了,即使是上了厚厚的妝,也能從眉眼中看出他的美貌。
「我呀,靠的是痴和怨。」戲曲鬼笑著說,「世間痴男怨女屢見不鮮,有痴就有怨,旁人對我越痴迷,我的道行越高。」
蔣汾:「……」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機,總覺得戲曲鬼用他的手機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你過來。」戲曲鬼對蔣汾勾勾手指。
蔣汾湊過去,戲曲鬼小聲說:「這些日子我才發現,我引誘到了一個天師。當年我分到的天師血肉過少,以至於過去這麼多年道行都沒有增長。如今好不容易弄到這麼一個,等我把他弄到手,會分你一些好處的。」
「!!!」蔣汾不可思議地看著戲曲鬼,良心和增長道行的誘惑激烈地掙扎著。
「那天師道行極差,與我影片數月都沒有發現我的身份。」戲曲鬼說,「他約我過兩日面談,到時你得幫我一下。」
「面談?你瘋了?我們都被鍾導束縛著,根本逃不出去。」蔣汾瘋狂搖頭。
「放心,自然有法子。」戲曲鬼說,「那個洛槐是個傻的,而且將紙人貼在他身上就不會被鍾導發現。我聽說過兩日他要回之前的劇組補拍兩個鏡頭,到那時你把手機塞進他的衣袋裡,我就可以貼在手機上離開別墅。鍾導對我們別墅鬼管理特別嚴,對你卻十分寬鬆,只有你能幫我做到。」
「就算離開別墅,你也會被鍾導發現的。」蔣汾擔憂道。
戲曲鬼搖搖頭:「我不是引誘了很多痴男怨女嗎?只要騙其中幾個把我的鬼紋圖案繪製在他眉心,就可以暫時混淆鍾導的視聽。那個天師與鍾導有親緣關係,待我吸收了他的血肉,自然可以利用這血脈親緣的力量衝破鬼紋。屆時只要我逃得遠遠的,世界這麼大,鍾導根本找不到我。」
蔣汾:「……鍾導血親,是那個負責剪輯的鐘助理嗎?」
「正是。」戲曲鬼手指拂過柳葉眉,「我生前不管是旦角還是生角都唱過,無論扮男扮女都不在話下,痴男怨女,他們喜歡哪種性別,我就給他們什麼性別。」
蔣汾萬萬沒想到,這低眉順眼平時從來不惹事,只是喜歡聽歌的戲曲鬼,背地裡竟然搞了這麼多事情?而且悄無聲息地在鍾導眼皮底下勾搭上鍾導的堂哥,還計劃一口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