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堂哥,這是怎樣的心機啊!
「可、可是,鍾導答應我,要幫我教訓那個偷我作品的混蛋,給我一個公道。」蔣汾的良心還在掙扎。
戲曲鬼笑笑:「你呀,死得時間太短,還想著用人的辦法解決這件事。我們做鬼的,哪裡用得著那麼麻煩。待我自由就去你那朋友家,鬧得他全家雞犬不寧,吸乾他的生氣,不比沉冤昭雪解氣?」
「可……」蔣汾還在猶豫,他並不單是希望壞人死掉,更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夠署上他的姓名,即使他死掉了,也有很多人知道這是他寫的曲子。
戲曲鬼還要再勸蔣汾,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卻響了。
蔣汾看了眼來電,驚恐地說:「是鍾導!他大半夜來什麼電話。」
戲曲鬼:「定是剛才你嚇唬人的事情,不要怕,你不知道顯形陣法的存在,你是無辜的,好生解釋便是。」
戲曲鬼囑咐完,低眉順眼地垂下頭,做個安分守己的聽話鬼。
「你怎麼不走?」蔣汾驚悚地問。
戲曲鬼:「……這是我的房間,是你太害怕躲進來的,我走什麼走!」
蔣汾見退無可退,這才顫巍巍地接起電話:「喂,鍾導,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把門開啟。」鍾九道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
「您、您就在門外。」蔣汾說。
「嗯。」鍾九道的聲音很平靜。
「吱呀」一聲,蔣汾小心地開啟門,只見鍾九道站在門外,他乾笑了下:「鍾導,剛才我太害怕了,就躲到小玉的房間裡了,您怎麼知道我在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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