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扎手的人,這點從兩人一動手,在場的人就看出來了。
鄭元龍臉色變了下,崔山鷹遠要比他想的難纏,如果誰欺負崔山鷹年輕,不懂武林規矩,那非要載個大跟頭不可!
“閣下的意思是?”鄭元龍放下手,眯著眼睛望著崔山鷹問。
崔山鷹笑著說:“我從北方遠道而來,你們請的我,這點鄭師父心裡應該清楚,所以,別問我什麼意思。我應邀而來,我爺爺當年是怎麼說的,還請當事人出來,在重複一遍,怎麼約定的咱們就怎麼做。我也不會有別的意思!”
說完,崔山鷹走過去,指了指鄭元龍身邊的位子,含笑著問:“這個位子,可是替我留的?”
在場十三家武館的代表,都盯著崔山鷹,誰也沒在言語,大家也都看出來了,這年輕人不是善茬。
好一會兒,鄭元龍才笑著道:“這個位子是替崔老爺子留的,可崔老爺子福淺,沒等到來,就已經死了!”
崔山鷹原本還笑著的臉,瞬間寒了下來!
“放屁!你爹才福淺呢,說人話,放狗屁,這樣的德行也配混武行?”孫蕊直接開口,破口大罵道。
“你說什麼?”鄭元龍的臉色也瞬間冷了下來,盯著崔山鷹身邊落後一步的孫蕊質問。
孫蕊豈會怕他?
冷哼著道:“說你放屁,不會說人話。看你年紀也不小了,嘴上這麼無德,估摸著子孫後輩就憑著你這張嘴,也蒙不了陰。”
“女娃,話可不能亂說,否則會死的很慘!”
孫蕊面對鄭元龍的威脅,卻毫不在乎道:“是嗎?有本事你就試試……”
“孫蕊!”崔山鷹叫住孫蕊,沒讓她在講。心裡卻暗自叫了聲好,罵的真過癮,他也想罵,礙得身份沒開口!
“鄭師傅,你代表洪武武館,還是代表兩廣武館十三家?”崔山鷹盯著鄭元龍沉聲問。
鄭元龍卻笑呵呵道:“代表兩廣武館十三家如何,代表洪武武館又如何?”
“好說!”崔山鷹板著臉道:“你要代表兩廣武館十三家,那我現在轉身就走,我爺爺死了是不假,可名聲還在,徒弟徒孫還沒死絕,形意拳到了崔家這支,還是形意拳門裡的人,我回去招呼叔伯長輩,通知門宗,再回來跟你們整個兩廣武林討個說法。”
稍微停頓下,又道:“你要只代表山洪武武館,那就不用那麼麻煩,你不說崔鳳山福淺嗎?這話我崔山鷹不愛聽,過了今天,我上門踢館,到要看看你們洪武武館底蘊有多深,福報有多厚!”
兩廣武館十三家,幾乎就代表了兩廣武林,崔山鷹不會硬碰,老爺子死了,可他還有上百徒弟,上千徒孫。還有師兄弟傳人,師門,你辱不得!
何況是大庭廣眾之下!
說完,崔山鷹走到左手邊那個正位,坐了下去。這個位子,他坐的,而且兩廣十三家武館誰也說不出個‘不’字來。因為這張椅子,是崔家老爺子打下來的。
鄭元龍讓崔山鷹拿話擠兌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卻說不出話來,他身後的徒弟剛想開口罵人,叫鄭元龍一眼睛給瞪了回去。
“哈哈,這話到是我說的不中聽了,可崔老爺子確實沒能坐上這張椅子,人也是真死了不是!”鄭元龍打了個哈哈,眯著眼睛笑著說,他活了半輩子的人了,到想看看這年輕人有多深的城府。
崔山鷹看著他,又轉頭掃視了眼再坐的眾人,有人冷笑,有人沉默,有人面無表情,卻沒有一個人站起來說話。不管兩廣十三家武館打的什麼算盤,可不話頭牽扯上崔家老爺子,那註定不會讓他們如願。
“鄭師傅,你也是年過半百的人,說話積點口德,我爺爺死時八十二歲,兒孫滿堂,徒子徒孫遍天下,你說他老人家福淺,等你活到那個年紀在講吧。”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