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對等的東西?
眼見侏儒擠在一起的五官煞白如屍,肥腦冷汗滴答,阿真明知故問道:“怎麼?拿不出對等的東西嗎?”
撞破腦袋都無法拿對等賭注,侏儒萬難想到這隻羔羊竟然是他們格格喀女神的額駙,抖了抖肥臉,結巴道:“我……我沒有和這把刀對等的東西,請……請收回刀吧。”
“沒有嗎?那命就沒辦賭了,還是賭錢吧。”阿真嘿嘿從桌上抓回玉碟金刀,懷裡一塞催促:“大家都等你賠錢呢,還不快開啊。”
群眾見他們不賭命了,也不再寂靜,嘲嘩地指手劃腳催促:“開啊,快開啊。”
“開。”侏儒兇狠對臺寶下令,輸贏還不知道呢。
“是。”大老闆都叫開了,臺寶抹了抹額頭汗漬,馬上翻開海碗,拾起短寸一對一對點了起來。
“單、單、單……”伴著臺寶寸棋子,緊屏呼吸的賭徒們捏著拳頭助威吶喊,隨後……
“哇!是單,是單,開單了。”白子到了尾端,大部份人都點出是單數了,驀地賭場譁徹,有押單沒押單的賭徒們皆暴聲興奮了。
見到果然開出單了,阿真嘿嘿笑了兩聲,低下眼眸對臉兒白析的耶律舞調侃:“怎麼樣,是你比較衰吧,你一壓單莊家就開雙,你押雙莊家就開單,到底是誰衰啊?”
“啪!”耶律舞沒想到連僅存的一百兩都輸了,雙手拍著賭桌站起身,臉色蒼白怒瞪阿真,咬牙切齒呸罵:“你只是一時僥倖,拽什麼拽。”
“有僥倖總比沒運氣的好。”嘿嘿上下睇量她柔美身段,雙目擱於她兩大脯柔軟上,胯下頓如鐵棒一樣,他今天就奸了她,而且還要奸的她沒有脾氣。法想一定,嘲諷道:“要不,咱們單獨賭一局?”
耶律舞恨不得撕了他那張蔑視嘴臉,可身上已沒有錢了,哪有碼注?隱了隱怒火回答:“賭光了,下次定讓你好看。”
“等等!”她剛轉身,阿真急忙拉住她,嘿嘿指著她懷兜說道:“咱們就賭別人沒有的,怎麼樣?”
“放手。”手臂被拽耶律舞更冷,後聞此言,冷臉微怔,隨後眯起雙眼,“你要賭我的小刀?”
只要她把小刀輸給他,那他絕對會讓她乖乖乖,阿真裂笑點頭:“如你把我的刀贏了,那我就是你一輩子奴才。當然,如若你輸了,嘿嘿嘿……”刻意用猥瑣目光上下瞟量她,yin笑挑眉:“你應該知道,怎麼樣,賭不賭。”
耶律舞賭財不以為意,天下都是她家的,錢財只能算是玩玩而已,今天卻見這個賤種要和她賭駙刀,再看他那張yin賤臉龐,再想到反目成仇的阿藍,心頭怒火頓滔滔燒了起來。她已連輸四把了,從來沒有過連輸五把的記錄,如果贏了,她就把這賤種閹了,然後牽給阿藍好好看看,她選的是什麼男人。
“好,就和你賭刀。”耶律舞嫵媚臉兒如萬年寒冰,遲疑從懷裡掏出她的駙刀擱於臺上,“誰做莊?”
阿真也從懷裡掏出金刀,往臺上一扔說道:“為避免不服氣,或指責作斃,還是讓賭場的人作莊,咱們一人選一數押了,怎麼樣?”
“很公平。”耶律舞不相信會連輸五把,扭過寒臉對莊施令:“這局是我們單獨,你平常作莊就行,推莊吧。”
阿真見臺寶猶豫不決,也很大方地扔出贏來一疊金票,“這些算是你的推莊費。”
“譁……”賭徒們驚見這位豪爺眼都不眨地扔出二千多金票,皆然譁聲。
“是是是。”臺寶大喜,哪有不作莊的道理,立刻拿起小三角架,篩齊白子,海碗蓋住一角,拉到臺桌說道:“下注吧。”
三角架的規格雖是相同,可海碗蓋的位置與角度有變,那直徑和機率就不同了,得重新計算。阿真撫著下巴,雙眼定在海碗上,頭腦裡飛速動,沉思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