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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部分

,被兵甲一提,整個人便如木偶吊於兵甲黑掌上,四肢下垂,小脖頸無力下垂。

就在他大駭下,一名兵士上前探了探,轉身對騎於馬匹的將軍跪稟:“逆賊之女已死。”

“大將軍說了,生死都得拘押回去。”騎馬將軍手一揚,瞟了阿真一眼,哼出一鼻子氣,調轉馬頭,駕的一聲順原路狂蹄而去。

阿真手腳皆被捆綁,兩名兵子把他一抬,往馬背一扔,隨後大陣馬蹄聲響起,自已的腹部一陣滾翻,頭暈目眩中抬頭對同樣綁起馬背上的大漢和女娃看去,兩人垂頭緊貼馬背沒有動彈,心裡不由一陣哀傷,都說罪不連家眷,那個小女娃最多也才**歲,生命還沒開始,就這樣結束了。真是他媽的,見鬼的世界。

死的明明不是自已的家人,他就是不由的悲傷,吸了吸酸楚鼻頭,垂下腦袋也不再動彈,他倒要看看這群人到底在幹什麼,到底是什麼樣的逆賊讓他們連**歲的小孩子都不放過?

趴於馬背顛覆劇烈,腹部擠壓難受,一路上阿真受不了吐了兩三次,也不知這群人到底在去哪裡,只知道剛才晨曦亮起了,艱難仰頭前眺,竄風飛馳裡看見大片荒無的農田,很遠的地方有百姓蘺茅屋,馬蹄下的鋪石官道從青石變成沙土,不一會兒又從沙土變回青石。

第276章《來到了兩浙》

天宇湛亮,一夜未睡的阿真趴在馬背上半夢半醒,一段很久的時間過去,被大陣的嘶喧譁嚷吵醒,睜開困頓雙眼時,便見馬蹄停駐了。昏昏沉沉裡,有人雙手扯著自已。腦袋很暈,見到是把他扔於馬背的那兩名兵甲。

“嘔……”雙腳踩於地,劇裂顛簸胃裡難受之極,微俯下身,稀里嘩啦嘔出小道膽汁,隨後耳畔響起大陣戲謔嘲笑。

“他媽的。”四肢痠痛,頭暈目眩,胃裡難受得緊,還聽得驟聲嘲笑。阿真黑著臉咒罵挺身,目光泛寒打量四下眾兵,吡牙裂嘴朝跟前那棟豪富麗官邸眺看,但見匾額上寫著《龍翼副將軍府》。

看見這個匾額,他恍然大悟,原來自已跑江南與兩浙邊境來了,好你個龍翼副將軍,是奉誰的命敢擅出禁軍?又是奉了誰的命連孩童都不放過?他倒要好好見識見識。

被兵士扣押奔入府內,人還沒被拉拽入廳,遠遠就瞧見堂廳內坐著數十名穿官袍、穿盔甲大老爺。被扯入廳門口駐站,那名騎馬將領跨入廳堂,上前對坐於太師椅上的一鎧一服兩個大老爺跪稟:“衡川鹽嫋祁清南一干人皆已捕獲,正拘押於堂外。”

原來是鹽嫋,阿真剛恍然大悟,聽得廳內一聲提人,後面的兵士一推,他踉踉蹌蹌顛進了廳內,隨後陸續大量的兵甲或抬或押,把大堆男女老少提入了廳。他左右一看,足足有四五十號人,一半以上皆是臉色灰白,靜靜躺在抬板上,屍體已僵硬了。一小部份人身上掛著刀劍傷,血漬乾涸,剩餘的就是婦孺老人和孩童,跪趴於廳地正瑟瑟發抖,看不到臉上是何懼駭神色。

兵衛把阿真提到總督與大將軍面前,雙臂按壓他肩膀,大聲喝叱:“跪下……”

看見廳中如此悽慘一幕,阿真心裡流淚,鹽嫋,原來所謂的逆賊竟只是個煮鹽曬鹽買鹽的小貶,這不可笑嗎?歷朝歷代都禁鹽,可是一大片海就在眼前,不曬白不曬,曬了要罰,百姓得吃鹽身體才會健康,可朝庭卻偏偏要禁,禁不了就加重刑罰,以至最後連私賣數升都要處斬,真是蒼天吶!

“哈哈哈……”想到這麼可笑的一幕,阿真不由的揚聲徹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他還道是多麼兇狠的匪寇才使得出動禁軍,不料竟然是為了個賣鹽的,著實是太可笑了。

朝庭不讓人曬鹽去私賣,那應該得把大海圍起來才對。怎麼?大海圍不了是不是?既然圍不了,還禁個毛?海洋大片就在眼前,鹽若禁了,鹽價就上升,商人唯利是圖,鋌而走險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