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賣鹽要罰,罰還是阻止不了,就要殺,這不是逼著大家去死嗎?
龍翼副將軍與兩浙總督正掃看廳中這一干人犯,忽聞有人徹笑,臉色一懍,目光齊往那個大膽的少年看去,雙雙皺起眉頭。
龍翼副將軍不爽喝叱:“忤逆之徒為何不跪,為何發笑?”
“慢!”兩浙總督覺的此少年在哪裡見過,急急伸手喝住身邊的野蠻將軍,站起身仔仔細細打量阿真,想不出是在哪裡見過,側腦疑惑:“你是誰?本督是否曾在哪裡見過你?”
笑聲一隱,阿真抿著雙唇,眯眼怒瞪這個穿著大紅色官服的兩浙總督,想他身為閣首,昔日皇榜下達各州各府,各地方上誰沒見過他?
“我本人你倒是第一次見過。”一張臉拉的比馬還要長,開口詢問:“我是所犯了何事?為何把無緣無故把我綁來?給個說法吧,兩浙總督大老爺。”
聽到這種譏笑口吻,兩位大老爺臉色暴怒,兩浙總督未開口,龍翼副將軍拍案怒叱:“大膽之徒,貶買私鹽罪不容誅,竟然還敢如此猖狂。”話落,挺站而起,手指前伸,“拉出去給本將軍砍了。”
“是……”兩道同聲大喝,兵衛上前來押。
阿真極怒,目光結起一層寒凍,冷冷從齒逢裡擠出陰森話語:“單憑你汙衊他人,殺亂無辜兩罪,我就可以將你當場革職拿辦。再憑你目無綱紀,押扣上憲,就可以給你落下個叛逆謀反,當庭格殺。”
這番陰惻之言震住了廳中眾人,阿真冷冷森笑,前跨了一大步,怒瞪呆若木雞兩人,“你一個區區的龍翼副將軍,本相問你,你想砍誰呀?是要砍本右宰相嗎?”
聽得此番森言,兩浙總督驀地想起半年前皇榜上的那張神像,是了,此位就是手掌龍符虎符的天機神相。剎哪間額頭冷汗如豆嘩啦傾瀉,嚇壞的慌奔上前,身軀一矮,磕頭高呼:“下官陳彪玄,叩見右宰相大人,不知相爺駕臨有失遠迎,還諒下官尚不知內情,請相爺饒恕。”
角色逆轉了過來,廳中眾甲茫然互覷,目光瞟於捆綁立於廳中的少年,再看跪於他腳前的兩浙總督,大駭裡四下一齊砰跪磕頭,撂聲齊喚:“磕見相爺!”
“相……相爺?”龍翼副將軍傻眼了,頭腦一片空白,怔看這個少年,驚見他寒冷目光死瞪自已,一顆心哐當碎裂,雙腿軟下砰跪哀呼:“卑職磕見相爺,不知相爺駕臨,出言不遜,還望治罪。”
亮出身份,一干人嚇的連老媽是誰都忘了,扣押自已的兵丁飛速解開他身上綁繩,得到自由,阿真哼哼瞥睇這個變成老鼠的將軍,哼哧了一聲道:“什麼還望治罪,前面說不知我來,後面又請治罪,本相若治了你的罪,不落人口舌了嗎?”
“這……”跟前的雙腿走過,龍翼副將軍自然扭轉過身,這了一聲,微抬頭盔,卻不敢看落坐於椅上那人的表情,咕嚕雙眼轉動,砰砰磕頭哀嗚:“卑職有罪,卑職有罪。”
落坐於椅上,阿真目光凜冽盯著這個給自已磕頭的大爺,哼了一聲詢問:“怎麼?你大老爺不威風了呀?”話落,不待他開口,力拍桌子喝叱:“若今天不是本相,而是尋常百姓,定遭你冤殺了,你何只有罪?其罪還大的狠。”
他這一拍,拍的廳內眾人心臟跳卡喉頭,龍翼副將軍雙眼急轉,死裡逃生結巴澄清:“卑卑卑……職,卑職以為您是鹽嫋,所以……所以……才才才……才這般放肆。”
追捕鹽嫋的將軍,萬萬也沒想到自已扣押來的竟是上憲的上憲的上上上憲,早就嚇的不清了,現聽大將軍這番話,差點口吐白沫,狗爬式從廳中爬了上前,連連磕頭求饒:“相爺饒命,相爺饒命……”
這幹人不僅可惡,還無能之極,沙場徵將早該把生死置之度外,軟弱成這個鬼樣,真是他媽的讓人看了就生氣,若有點氣魄,他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