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大事發生。”
“自己住多有不便,總歸需要人服侍。”
兩人就這麼自顧自說著,誰也不肯接對方的話茬。
良久以後,許經年捏著眉心道 :“睡太久,頭疼。”
秋蟬是個聰明女人,尤其對男人,知道什麼時候該不卑不亢,什麼時候該順從乖巧,聽許經年如此說著,便走到搖椅後,輕輕為少年揉捏起太陽穴。
“昨夜綠蕪苑來了個青衫書生,自稱看到了當日災銀被劫的經過。”秋蟬趕在許經年睡著前開口道。
“災銀被劫後,這種人青州府衙已經抓了不下十個。”許經年閉著眼睛,一邊享受柔美舞姬的手法一邊隨口回道。
秋蟬道:“蒙面,持刀,穿飛花布料的衣衫,這些都被他說中了。”
許經年依舊雙眼緊閉,只是嘴角略彎了彎道:“你如何看?”
秋蟬道:“至少六分可信,否則也不會一大早來尋你。”
許經年道:“你是個聰明女人,但人越聰明,往往心思越多。我對你沒什麼把握,今日你若不來,從此咱們分道揚鑣,你來了,算是透過一個小小的考驗。”
秋蟬怔了怔,猛然醒悟道:“那書生是你的人?”
許經年不置可否。
秋蟬恍然大悟:“你想引蛇出洞?”
許經年從搖椅坐起,走到屋外伸了個懶腰道:“放個訊息出去,就說書生一個人在紫溪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