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也不會有人管。就算是傅家後來發現這賬上有虛的,吵回戴家來。戴家也有話可以應對過去。
豈料戴老爺子竟然不打算陪鋪子給戴悅!這老爺子,不會打算在嫁妝上頭也苛待戴悅吧。戴茜想起她自己出嫁那會兒,抬進徐家的嫁妝簡直讓她抬不起頭來,因此在徐家的頭半年,格外格外艱難——老爺子當日還說。那時戴家開了幾間新鋪,週轉起來有點吃力,虧待了戴茜,日後會彌補。可是到得後來,影子都沒有。
“二小姐究竟說了啥,能讓老爺子起了心思調這兩間鋪子的賬?”戴誠十分鬱悶。
“她能看出啥?不過誤打誤撞罷了——”戴興志說著,“只不過在二小姐出嫁之前,叫她看的東西,都給我小心著些。出嫁之後,便沒事了——”
“為何出嫁之後,反倒沒事了?會不會老爺子看著孫女婿順眼,叫傅家那小子插一槓子進來?”
“你這就不知道了,老爺子驕傲著呢,傅家與戴家是什麼關係?是競業啊,是對手啊,戴老爺子怎麼可能讓這樣的人家,插手戴家的生意?而且只要二小姐一旦嫁過去,成了他傅家的人,二小姐說什麼話,怕是老爺子都難再信了。”
“那老爺子怎會突然想起來,答應了傅家的求親呢?前些日子,不是那麼些人家都給拒了麼?”
“各取所需吧!我前些日子看老爺子拿了一瓶傅家出的’冰麝油’,整日整日地琢磨。”
“啥,老爺子是為了傅家的’冰麝油’的方子?這,這就要將二小姐嫁出去啊!”戴誠咋舌。
“那算什麼,你要知道,為了我戴家宮粉的方子,你讓薛家或是什麼別的人家,嫁十六七的閨女過來,給老爺子做填房,這些人家怕是都願意的。”戴興志一點都不覺得這個是事兒。“二小姐就是枚棋子,能在傅家弄到方子最好,弄不到也算是籠絡籠絡傅家。”
裡間戴茜倒是愈加將拳頭給握緊了,只為了一瓶頭油的方子。戴家也出頭油,而且頭油的品質絲毫不差,怎地就可以為了一張頭油方子,將孫女兒給人家做媳婦。爺爺就真的不考慮妹妹的終身幸福了麼?
少時戴誠與戴興志兩個,將新鋪裡賬務上面的事情一一都議定了,都躡手躡腳地先後出門。
戴茜面色陰沉地推開門板,心道這兩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若是自己有機會對戴家這些“蛀蟲”動手,就一定將這兩個一起,都好好整治一番。
這兩個或許好說,只要捏了兩人的一些過錯在手,這些利慾薰心的小人,不愁不會乖乖地聽自己擺佈,戴茜想著。可是傅家呢,有什麼事情,可以叫傅家知難而退呢?此刻尚未放定,只要傅家放手,便不會損了妹妹的名聲。
戴茜出了戴家的大門,乘上徐家的小轎,慢慢往徐家迴轉。她突然說:“去徐凝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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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十九章 下聘
十月中旬,傅家挑了吉日,去戴家下聘。
下聘那日早間,薛定諾才匆匆地到了花山澗,原是薛家金陵府的一間鋪子出了事,薛定諾連夜才與哥哥薛定貴商議完。
薛定諾在採蘋房裡補了一會兒眠,這才起身,採蘋便將戴家的訊息一一說了。
薛定諾依舊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