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和她已經完了。如果我們離婚,我可能早已娶了柔安。潔茜的死將我們大家分開,而我為了恨意浪費了十年。”露西在他的臉上搜尋真相,她的發現令她鬆了一口氣。“你真的愛她。”“愛到心痛。”他輕捏露西的手指,小心不會傷害她。“她對我微笑六次,”他告日道。“還笑了一次。”“笑!”淚水再度湧入露西的眼中,這次她讓它流了下來。她的嘴唇顫抖著。“我想要聽到她的笑聲,一次就好。”“我會盡全力讓她快樂。”維克說道。“你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儘快,如果我能說服她的話。”他知道柔安愛他,但是讓她相信他愛她可能得費一番工夫。以前她會在任何情況之下嫁給他,但是現在如果她覺得有什麼不對,她會沉默地變得固執。另一方面他要露西參加他們的婚禮,所以他得加快腳步,趨她現在還有體力。另外還有需要快速婚禮的私人理由。“喔,亂說!”露西斥責道。“你知道她會上山下海好嫁給你!”“我知道她愛我,但我學會不要自以為她會做我所要求的每件事。那些日子早已過去。反正我也不想娶個應聲蟲。我要她有自信站起來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像她為你挺身而出。”“就像她長久以來為我挺身而出。”當沒有人支援他時,柔安站在他身邊,將她的小手溜進他的手中,提供她的慰藉。她比他要來得堅強,能夠踏出第一步。“她值得得到繼承權,”他說道。“而且我不要她認為她必須取悅我才能留在她的家中。”“她對你也許會有同樣的感覺,”露西指出道。“每當你對她好,她會認為是她掌握經濟大權的緣故。我就碰過這種情形。”她苦澀地說,無疑是想起了嘉琳。維克聳聳肩。“露西,既然你調查過我,你該很清楚我不是那種人。我有亞歷桑那的牧場,在我賣掉只之前會值一大筆錢。我猜柔安也讀過那些報告,她知道我的經濟狀況。我們會處於平等狀態,她會知道我和她在一起是因為我愛她。如果她真的沒有興趣,我會處理財務上的問題。她說她不喜歡,但是她有著戴家人的特質,不是嗎?”“在不同的方面。”露西微笑道。“她更注意人而不是一張紙。”“你知道她真的想要做什麼吧,對不對?”“不。是什麼?”
“訓練馬匹。”她輕柔地笑著。“我早該知道!羅亞用她的一些訓練方法好幾年了,我得說我們的馬兒是越來越乖了。”“她對馬匹有魔力。那是她心之所在,所以我想讓她放手去做。你養馬只為了娛樂之用,因為你愛馬,但是柔安想要把它當成事業。”“你都計劃好了,不是嗎?”她慈愛地對他微笑,因為從小維克就擬定他的計劃然後遵循著做。“這裡沒有人知道你在西部的財產。人們會講話,你是知道的。”“說我為了財產而娶柔安?說我不擇手段要得到戴氏莊園?說我為了它娶潔茜,她死後又轉向柔安?”“我看得出來你都考慮到各個層面了。”他聳聳府。“只要柔安不相信,我才懶得去管。”“她不會相信的。她愛了你二十年,還會再愛二十年。”“我希望會更久一點。”“你知道你有多麼幸運嗎?”“喔,我是瞭解。”他輕柔地說。不過他訝於他花了多久的時間才瞭解到這一點。儘管他知道他愛柔安,卻未把它想成浪漫情慾之愛。就連他幾乎在頭一次接吻便失去控制之後,他都執著於大哥哥式的情懷中,直到她在拿蓋亞的酒吧裡走向他。他們十年沒有碰面,沒有看著她長大。那一夜在他記憶中燃燒,他仍和保護柔安不受自己情慾左右的錯誤印象而掙扎。老天,他真是個傻子。她在他的慾望中狂喜,令他變成最幸運的人了。現在他只需要說服她嫁給他,和澄清他的謀殺罪嫌。
當他進入她的房間時,柔安站在陽臺上看著落日。她聽到開門聲時回頭看,全身沐浴在陽光下,肌膚閃閃發光,頭髮發出耀眼的紅與金黃。他穿過房間走入陽臺,過來倚在欄杆上好面對著她。看著她是如此輕鬆,不斷地重新發掘她雕鑿般頰骨的新角度,在她醇酒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