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目深吸了口氣,從看榜的莘莘學子中擠出去,背影蕭瑟又落寞。
金枝看著奇怪,於是乎轉身在榜上尋了尋他的名字。
找了半晌,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看到那兩個字,她上下一掃,難以置信,又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
……除了騎射,居然全都是劣……
眼下正值下學時間,學堂裡站著的,皆是瞧了成績回來收拾東西準備家去的人。
關何從案几下小心翼翼將那隻繪著白隼的紙鳶拿到桌上,仔細用手牽了牽褶皺之處,唇邊不由浮起一絲安心的笑意。
他抬眸張望了一圈,四下裡卻沒尋到奚畫的身影。
桌前,那鍾勇謀的身側倒是坐了好幾人,交頭接耳,繪聲繪色的討論著近來的所知所聞。
“聽說了嗎?副院士在家裡頭被人給殺了!”
旁人驚愕不已:“當真?”
“千真萬確,我舅舅是在他家做管事的,據悉好像是被人拿繩索活活勒死的,哎喲喂那樣子可嚇人了。”
“怪不得方才去敬師堂,聽冉先生他們說……什麼下月初有新的副院士將來咱們書院上任。”
“嘖,依我說,那也好,副院士平日裡作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