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柳詩情回答得斬盯截鐵,她要杜絕一切可能被著惡魔男人佔便宜的機會。
柳詩情從床上下來,有些不安的多盯了幾眼這床,生怕她走了楚佑寒就會鳩佔雀巢。可是,詩情這一動,一個不穩就栽到地上。楚佑寒焦急的奔過來,小心翼翼的將詩情攙扶起來,柳詩情掙脫他的攙扶,偏偏楚佑寒死也不放手。詩情還掙,楚佑寒就愈是抱得緊。最後詩情放棄抵抗,任憑楚佑寒將她抱進浴室。
站在浴缸旁,柳詩情指著門吩咐楚佑寒:“我要洗澡了,你出去。免得你控告我犯了勾引罪。”她就知道楚佑寒這個無賴什麼損招都有,所以她要先把醜話說在前頭,堵住楚佑寒這張臭嘴。
楚佑寒將洗澡的用品一一介紹完,浴巾也親自交到柳詩情手上,然後乾淨的睡衣置放的位置也交待了一番,然後不太確定的問:“詩情,你行嗎?要不,你別反鎖門,待會我喊你。”他真的擔心她,喝醉酒的她,洗澡都叫人不放心。
柳詩情卻大呼小叫起來,“我不反鎖門,色狼進來了怎麼辦?”
楚佑寒臉一跨,“要是真的被色狼侵犯了,我陪你精神損失費。”
柳詩情一個勁推他出去,“出去出去,水都涼了。”
“記住,別反鎖啊!”
“知道了!”
等楚佑寒剛踏出來,就聽見門栓利索上樘的聲音。楚佑寒就知道,她防他跟防狼一樣。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楚佑寒就會走過去敲門喊人:“詩情,你沒事吧?”
柳詩情嫌棄他過場多,就氣呼呼的回答他:“放心吧,死不了。”心裡卻還是湧起一股甜蜜的幸福的味道。
沒多久,詩情終於出來了。楚佑寒取了吹風機,另一隻手卻拿了件梢厚點的外套,將外套替詩情披上,一邊說:“夜深了,天氣涼,小心感冒。”
詩情就偏著頭故意打趣他:“佑寒,你是不是想彌補我?你上輩子欠我的多著呢,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還不完的。”
楚佑寒就低聲下氣的說:“這輩子不夠,我把下輩子也許給你了。”
柳詩情坐在梳妝檯前,楚佑寒就特別殷勤的為她吹乾頭髮。柳詩情問:“你是不是經常這樣服飾女人?”
楚佑寒總算明白了女人有更年期這種說法。“詩情,你不會是提前進入更年期了吧?”
柳詩情捶他一個粉拳,“你損我?”
“不敢。”
“我應該馬上就進入更年期了,佑寒,離我遠點。更年期女人是很不好相處的,脾氣壞,你不躲遠點會秧及池魚的。”
楚佑寒放下吹風,雙手圈過詩情的肩,蜜情柔意道:“我不會離你遠遠的,因為我也老了,我們浪費了太多光陰,接下來我都會好好的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時光的。”
柳詩情吐了吐舌頭,“惡寒!再停下去我都起雞皮疙瘩了,我還是去睡覺了,佑寒,晚安。”
柳詩情風也似的跑進主臥,然後關門。關門之前露出一個腦袋出來,“佑寒,你今晚雖然很矯情,但是我很喜歡。”
“還有讓你更喜歡的。”楚佑寒壞壞的笑著。
柳詩情打了個寒戰,她的酒全醒了。“晚安!我會把門鎖得好好地,絕不會讓你掏錢付精神損失費的。”說完碰一聲關了門。
柳詩情躺在舒適的大床上,對於床的硬度很是喜歡,疲倦的她,很快便有了睡意。
睡到半夜的時候,柳詩情忽然覺得熱起來,好像……有人用自己的體溫烤著她似的。柳詩情一個冰激凌清醒過來,不會是有狼入侵吧?可是她明明是反鎖了門的啊?試探性伸手摸了摸那熱源所在,可是手觸及的那片溫潤肌膚,讓柳詩情嚇得跳了起來。
“楚佑寒,你個混蛋!”伸手去開燈,卻被另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