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住,聲音還很迷糊,剛被吵醒的樣子。“是你同意我跟你一起睡的!”好委屈的語調。
柳詩情想了又想,她不會犯下這種彌天大錯吧?
“詩情,沙發好冷。”是企憐的聲音。
詩情有些心軟了。可是……可是慈悲不是拿自己的名節來做犧牲的。“我給你被子!”
“那你怎麼辦?”衣櫃裡明明有好多床被子的。可是打死他都不會說出這個秘密。
“我去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被子,我記得是有的。”柳詩情說著就爬起來,楚佑寒卻又將她按下去,“你別去,小心感冒了。還是我去吧!”
楚佑寒很不情願的爬起來,為博得同情,故意咳嗽了一連竄,柳詩情覺得他咳嗽得好假。沒有挽留他。楚佑寒就在心裡犯嘀咕:“真狠心!”
楚佑寒出去客廳裡,喝了杯茶,然後裝得很焦灼很沮喪,“詩情,沒有被子了,可能被我搬家搬到其他地方了。”
這回他演得太逼真了,柳詩情不疑有它,很失望的咕噥道:“那怎麼辦?”
還沒有商量完楚佑寒就厚顏無恥的鑽進被窩,抱著詩情耍盡千般無賴:“詩情,讓我跟你一起睡吧!我們是夫妻嘛!”
“我不是你妻子……”
“就算不是妻子,小時候我們都是這麼睡覺的,也沒有什麼啊!”某人尚且知道什麼叫以退為進。
柳詩情卻遭了道,“那不許碰我。”
“好吧!”某人好不情願的聲音。
“你發誓!”
“好,我發誓,如果我楚佑寒不守男道侵犯了不該侵犯的人,我楚佑寒遭天打雷劈。”
柳詩情虛眯著眼,“誰是不該侵犯的人?楚佑寒,你得說清楚。”她就知道他故意說得模稜兩可的,好鑽漏洞。
楚佑寒卻理直氣壯的反問她:“當然是你。怎麼,難不成你屬於該侵犯的人嗎?”
柳詩情氣結。舌戰失敗,只能由著楚佑寒對她摟摟抱抱。柳詩情太困了,只要他不做出格的事,她就忍氣吞聲了。
可是……這個流氓……
睡了一覺醒過來,就開始對詩情上下其手。柳詩情暴喝起來,“楚佑寒,你在做什麼?”
“我在履行身為一個合格丈夫該履行的義務。”楚佑寒揣著沉重的呼吸說。
柳詩情叫苦不迭,可是,渾身像被他點了火一般。她在拒絕和迎合之間陷入了兩難抉擇。
——
“詩情,我好難受。”
“詩情,我想要……”
柳詩情剛要張嘴,就發現自己的嘴被某人侵略了。詩情捏起拳頭打他推他,然而楚佑寒就跟八抓魚一樣攀得緊緊的。一邊發出性感的嚶嚶聲。好吧,詩情承認在這樣的夜晚,她是有些飢渴,更何況是楚佑寒這杯對她來說獨一無二的飲料,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可是,可是她要是跟他xx了,她豈不是自甘墮落?以後還有可能被他糾纏一輩子?雖然她真的不介意被他糾纏,可是卻不是現在這種晦暗不明的情況下。她還不瞭解佑寒的兒子從哪兒來的呢,還有那些報紙上登出的楚式王妃們,到底又是怎麼回事?而且,佑寒也不瞭解她的狀況。在兩方都沒有澄清透明的時候,柳詩情還不想用這種方式來表達愛。
“佑寒,不可以!”柳詩情推開楚佑寒遊離到不該遊離的地方,嘶啞著聲音命令道。
“詩情,我等這刻已經很久了。做夢都想。”楚佑寒絲毫沒有停止他的動作,聲音裡飽含著深情,和誠摯。
柳詩情霍地就呆怔了。她又何嘗不是這樣?每天晚上都思念著他,如今美夢成真,她卻惶恐了。她太害怕接近他,他就跟寒冬的一團火一樣,吸引著人接近然而太靠近又會遍體鱗傷。
“佑寒,我已經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