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夏若曦相信已經在香港期貨做過一年的聶崇華,更能明白能者多得,更能切實的落在他的工作態度上。
“秦瑤!夏若曦!”夏若曦禮貌的對聶崇華介紹秦瑤和自己。
稍後,夏若曦再諮詢了一些必備的期貨申請條款和需要她們準備的資料,一切就基本上搞定了。
正式將期貨戶頭申請下來,最少要兩天,夏若曦正好藉著這個空缺時間去香港調查凌以默的事。
“秦姐姐,這件事情不要讓我媽知道。等我的第一筆交易做成,紅利絕對少不了你的。”夏若曦要堵住秦瑤的嘴。全世界的人都能知道她在炒期貨,就是她母親墨舒宜不能知道。
秦瑤皺皺眉,“這話就說的見外了不是,你幫我多少,我都沒機會回報你呢?紅利我可是一分也不會要的,只求你能順風順水,我就是擔心這錢砸進去,能不能聽到響聲,別是給你幫了倒忙。”
夏若曦自信滿滿的昂頭,“你就放一百個心吧,等著看我怎麼賺大錢吧。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怎麼敢隨便玩這個。”夏若曦的表情裡裝滿了篤定,彷彿一切就在她的掌握之中。她就是要做出這氣勢,越狂妄,才能越激起秦瑤的注意力。
秦瑤眼中微微流露不屑的目光,心中覺得夏若曦真的是狂妄至極。不過是因為天生命好出生在有錢人家,銀子多到隨便當廢紙。要說到真正入商的資本是頭腦,不是一身銅臭味就能彌補一切的。她在商界混了這麼久,都不敢輕易篤定什麼,就夏若曦這個小丫頭,想在期貨市場折騰出什麼名堂來,天底下最可笑的大笑話。哼,她就等著看這個渾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怎麼傻眼,怎麼輸的悽慘。
對於秦瑤的一切舉動,夏若曦盡在瞭然之中。越是讓秦瑤否定她有期貨撈金的能力,到時候,她要是成功斬利,才能讓秦瑤覺得眼紅。那時,秦瑤一定會不甘心不如她這樣一個小丫頭,而慪火賭氣的。只要秦瑤的理智被慫恿擊敗,那麼以後才能順利的牽著她的鼻子走,請她和夏天俊一起入甕。
“好了,我要去辦我的事情去了。過兩天,等我回來,秦姐姐就看我的好本事吧。”夏若曦笑顏如花,自信在她的全身上下洋溢著。
是看你哭鼻子吧。秦瑤在心底冷哼,面上卻淡笑,“好的。那麼姐姐就等著開眼界。”
夏若曦則是另一種心態,準備守株待兔的心態。不過,一切還是要等她從香港回來後,才能逐步進行。
現在她要趁著這個當口,去好好調查一下凌以默的身世,也怕是僅有這個機會了。等她做起期貨,以後所有的精力都要放在那上面,也就沒那麼多閒心了。
而夏若曦之所以沒選那些黑社的人幫她調查凌以默,是因為完全沒這個必要。凌以默既然是謝紹軒的親哥哥,那麼調查凌以默就好辦無比了,謝紹軒是何等的出身背景人物,在香港的豪門,坊間的傳說,一定流傳的更精彩。
很多時候,訛傳可能是人刻意杜撰的,比如夏若曦自己的一些緋聞。
還有很多時候,空穴來風必定有因。也比如夏若曦自己。她經歷過的一些事。
第二天的上午,夏若曦已經在香港了。
她手上沒有凌以默的太多資料。一切僅憑重生前聽到凌以默說過的那句和謝紹軒是親兄弟的話。
當夏若曦踏上香港的地盤,謝紹軒!當這個名字甦醒了在夏若曦心底多年的沉睡,慢慢的醒來,明澈在夏若曦心頭,每一下呼吸似乎都帶著戧血的味道,那是她心頭被一道道撕裂的傷口,殷紅血液的味道。
誰說過,有多少愛就有多少原諒。曾經她就詮釋著這樣的無悔,以深浩的愛,回兌那個負心人,以為愛可以滋養一切,然而——
能失去的愛人,不是真正的愛人。這樣的道理誰都能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