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在幹嘛?想這些有的沒的,搞得好像她會在這裡跟他住一輩子似的,傻子,真是個傻子。她用力地敲了敲自己越來越不清醒的頭,抬腳上了三個小石階,順著推開的厚重木門,直接進到木屋裡面。
木屋裡面的擺設非常簡單明瞭,一個大廳和兩間房間,沒有什麼傢俱之類的東西就是普通的桌椅而已,這個還是挺符合她對他的想像的。
「原來你今天是打算回木屋啊。」她四處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但是實在是太簡單了,沒有什麼可以欣賞的。
雷弁天拿起桌上的瓷壺走到木屋後面的迴廊,開啟壺蓋接水。
薛採情跟著他的腳步,看見了眼前這個精巧得讓人咋舌不已的設計,一根要纖長的竹枝,不知道從哪面延伸而來,一小股清泉從竹眼中流出來,落入屋後的小池裡裡面。這真是虧他他想得出來。
雷弁天裝了滿滿一壺的泉水後,舉起瓷壺想要直接灌進嘴裡,卻被一隻白皙的小手在半路攔截了。
「不行。」薛採情堅決地搖了搖頭,「水最好還是燒開了喝比較乾淨。」
「這是山泉水。」女人就是這麼麻煩,他喝這種水喝了幾十年了,還不是長得頭好壯壯,一點毛病都沒有。
「這也不行。」她不贊同地硬搶過他手裡的水,「我可不喝沒燒開的水。」轉身往屋內走去。
「那你喝開水,我喝這個就行。」走了一整天,他渴得要命,這個女人還在這裡龜氣得要死,這不是挑釁他本來就稀少的耐性嗎?
「不可以。」她是醫者,就是見不得別人生活不健康,轉了幾個彎找到了類似廚房的地方,開始升火準備燒水,而且現在還快晚上了,也差不多該準備晚飯了。
以她對這個男人的瞭解,這幾天在山洞裡面他照顧她吃喝,現在在到這種正常的地方,他大爺肯定是懶得動手,還是她自己來比較快。
「女人就是麻煩,管這麼多。」他生氣地皺起眉,「我快渴死了,不管了。」他準備再去拿杯子接個水,還是這樣喝起來比較痛快。
「你敢!」她氣到不行,這個男人,再好的脾氣都會被他惹得火冒三丈。
「我敢的事可多了,這個你應該很瞭解。」被她生氣的樣子給逗笑了,這個女人,明明就是溫溫柔柔性子,卻偏要裝她應付不來的潑婦,樣子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一點威嚇力都沒有。
這個男人,真是……「你要是喝生水的話,我就、我就……」她想在腦海裡找出點可以恐嚇別人的詞語出來,可是她根本就不擅長這個,說不出來。
「就怎樣?」且看小白兔如何變成母老虎,現在她倒是把他的興趣都挑了起來,水也不喝了,雙手抱胸,在廚房的木門邊一靠。
「就……」可惡,這個男人就是想看她出糗就對了,「就不理你了。」她說完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天啦,她這樣說話,聽起來好像是在跟他撒嬌一樣,她明明對他氣惱得要命,恨得要死,怎麼卻在這裡做完全相反的事情,他最好是喝不乾淨的水直接生病死掉算了,這樣她才有機會能等能遠遠地逃開他。
一雙強健的大掌突然從她身後伸出來,一把摟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這個,我還真的有點怕。」他低頭在她白嫩的耳邊說著話,這個女人,明明走了一整天,出了一身的汗,怎麼會味道還是這麼好聞,讓他一吸就產生了強烈的衝動。
大手不老實地從她細腰往上,罩往高聳的Ru房,徐徐揉搓起來。
「啊……不要。」她咬著牙想將他過分的大掌扯離自己的身上,但是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她現在又餓又累,根本就應付不來他那永不知饜足的慾望。
雷弁天根本就聽而不聞她的抗議聲,用自己已經勃起的男性在她的俏臀上摩擦起來,他的呼吸開始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