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
「嗯!」她難受地呻吟了聲,用力抓住他的手,細聲說著,「拜託,人家真的好累又好餓,先讓我吃東西好不好?」
「不要,先別餵飽我。」他才不管這麼多,身體的衝動產生了,哪裡剋制得住,一隻手抽出她的掌握,從她的衣領探進去,與她的Ru房直接接觸,還是這個手感好,隔著衣服怎麼會爽。
「拜託,不要啦。」她不由得軟下聲音,不斷地放低姿態,輕聲求著他:「我真的好餓,好餓,快餓死了。」她的肚子很配合地響了起來,說實話,這樣走了一天,她腳痠、腰痠,肚子餓,實在是禁不起他的折騰了,她可跟這個精力異於常人的野獸男不能比。
他的手在她的胸部上停頓下來,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就此放過她。
「人家真的沒力氣,真的。」趁著他猶豫的片刻,趕緊再嬌嬌抗議一下。
「那你晚上要加倍補給我。」他用一副可憐的口氣說著。
還要補給他?還要加倍?這個男人可以再更惡劣一點,她多想起出灶上的大石用力敲他的頭,讓他差不多一點,只是現在她人在他手裡,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好紅著臉割地賠款,換得他心不甘情不願地放開手,結果在他抽出手之前,還用力地捏了她的|乳頭一把,把她給弄得粉頰暈紅,害羞不已。
等他一放開手,她連忙去生火準備晚飯了,不然他一改變主意,受苦的可還是她。
不行,一定要找機會逃出去,不然這樣被他欺負,她以後還要不要見人?她在心裡暗暗地下了決定。
第二天他就帶她在山裡尋找她需要的藥草,還好,離母草並不是什麼罕見的藥草,她在一片林子後面發現了許多,開心地採了起來,以這個男人的不知滿足的獸慾,她要多準備些才夠用。
在他們準備回去的時候,她的眼光無意中看到一個石縫裡面有一株灰色的小草,這個……
心兒狂跳起來,她立刻走到石頭邊,用力扯起那株小草,將它寶貝似的混入採她的藥草中。
沒想到在這裡採藥會看到它,真是意外的驚喜。
在一同回去的路上,一會計劃已經在她的腦中成形了。
採回了藥草,木屋裡面這幾天就理所當然地一直都飄散著藥草的味道。
薛採情喝下碗裡的苦藥,連忙端起擱在一旁的茶杯灌了一大口水來沖淡嘴裡的苦澀,真是沒有想到,她行醫這麼多年,開藥給別人吃的時候居多,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這種每天都要喝藥的痛苦經驗。
這都要怪雷弁天這個死野獸,每天都要那裡要,讓她天天都得喝這個避孕的藥汁,還好,她也有順便準備護嗓的藥草,不然肯定會引起他的懷疑。
由於在抱月國是女人居多,所以她擅長的是婦料方面的醫術,對於這種避孕的簡單方法還是很瞭解的,離母草最大的好處就是對身體沒有傷害,不然每天這麼喝,她可就慘了。
雷弁天扛了滿肩的獵物回來,往前院的空地上一放,就開始處理起來。
薛採情在屋內聽到外面的響動,從格陵木窗往外一看,看到熟悉的高大背影,她連忙往外面走去。
見他在那裡埋頭苦幹,不由得讓她好奇起他在幹什麼,在他身後一探頭,就被那血淋淋的一幕給弄得差點吐了出來。
他竟然在剝一頭白狐的皮,連皮帶血的那種場景,真是太恐怖了。
「受不了就進去在,看什麼看。」他頭也沒回丟給她一句,他可沒讓她來看,女人就是麻煩,膽小得要命在旦夕好奇心這麼強,不過雖然她麻煩歸麻煩,但大部分時候她還是很可愛的。
「你為什麼要做這個?」她用力壓下胃裡翻騰的感覺,開口問道。
「要它的皮毛。」他可得多準備些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