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答道。
“你是盧一峰派來的?有什麼事?盧一峰和索額圖聯絡,怎麼不透過約定好的渠道?怎麼派你直接來這裡?”那小麻子連珠價問道。
“盧一峰是我姑母的兒子,也是我唯一的表哥。”秦勇解釋道:“他讓我來找索大人,是有些東西要交給索大人,因為這些東西太重要,所以他不敢委託別人,就把我派來了,要我一定要把這些東西親手交到索大人手裡。”
“什麼東西這麼重要?東西在那裡?快拿來。”小麻子好奇心大起,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不……,不行,你不是索大人。”秦勇膽怯的說道:“表哥說了,這東西只能交給索大人,別的人誰也不能給,寧可銷燬也不能給。”
“哈,看不出來你還挺忠心。”小麻子哈哈一笑,又一稜眼,喝道:“還楞著幹什麼?還不快把盧大人的表弟請進府裡去?讓你們索大人親自出來見他?混帳東西,差點誤了朕的大事”
“聽到沒有?混帳東西?”曹姓青年翻臉比翻書還快,抬腿一腳踹在那門子胸口,凶神惡煞的罵道:“瞎了你們的狗眼,盧三好盧大人和你們家大人是什麼交情,你們難道沒聽說過?呆會看你們老爺怎麼收拾你們”
有了小麻子的這句話,剛才還耀武揚威得不可一世的索府門子當然馬上變成了哈巴狗,點頭哈腰的把暈頭轉向的秦勇給請進了索府大門,結果人還沒進二門,索額圖就已經一陣風似的衝了出來迎接,先重重賞了那幾個門子耳光,然後才向秦勇介紹了自己的身份,秦勇也這才解下了背上了的包裹,將包裹裡的兩樣東西和貼身收藏的一封信交給了索額圖。
拿到了盧胖子送來的兩瓶藥和書信,當天下午,半個索府都鬧騰了起來,在小麻子的親自監督下,索額圖派人從刑部大牢裡提來了兩個死囚,又傳來了當初給吳六一驗屍的太醫和仵作,小麻子的幾個心腹明珠、孔四貞和熊賜履也紛紛聞風而動,風急火燎的跑到索府,陪同小麻子一起驗查吳六一的真正死因。
盧胖子的這一注真押中了——其實就算押錯了,盧胖子也沒有屁的損失,最多隻是讓表哥白跑一趟京城而已。曹寅將盧胖子送來的見血封喉塗在鋼針之上後,又將帶毒鋼針扎進了一個死囚的後頸,結果還不到走完七八步的時間,那死囚就呼吸停頓,血液凝固,心臟驟停而死,全身上下,也就是後頸針扎處有一點紅腫,其餘再無半點傷口——這也和吳六一的死檢結果一模一樣。
“皇上,太醫和仵作都已經仔細檢查過了。”索額圖激動的向小麻子稟報道:“果然和吳軍門的屍體一模一樣,只有後頸處有一點紅腫,其他的都無比的象是急心病而死可以肯定,吳軍門十有**就是死在這種毒藥之下幾個驗屍的太醫和仵作還都無比驚歎,說第一次知道,世上還有這麼厲害的毒藥,一根針就能殺死人”
“他們還有臉驚歎?”小麻子拍案大怒,咆哮道:“之前問他們吳六一的死因,不是說死因不明,就是說急心病暴斃現在真相出來了,又一個個全說吳六一是死於中毒了?廢物,一群酒囊飯袋”
“皇上且請息怒。”明珠恭敬說道:“奴才認為,這也完全不能責怪京城裡的太醫們,盧一峰盧大人在書信裡說得很清楚,這種見血封喉的毒藥是雲南獨有,中原很少有人知曉,就是他,也都是從名醫師爺朱方旦口中得知的這種毒藥,還說朱方旦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知道的這種毒藥,所以他才懷疑吳軍門是死於這種毒藥,派他的心腹表弟帶著毒藥和解藥來到京城,讓我們試驗檢查。所以京城太醫不知道這種毒藥,並不奇怪。”
明珠的解釋合情合理,也確實是這件事的事實,所以小麻子很快就接受了明珠的這個意見,點頭說道:“有理,朕是不能完全責怪京城裡的太醫,也多虧了盧愛卿細心慎密,從平西王府那裡輾轉得到了吳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