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說道:“可笑我們那位皇上,知道你做出了這麼漂亮的事,竟然還對你讚不絕口,大加褒獎,也虧得是你運氣好了,現在皇上已經親政了,本相還得尊重一下他的國策。要換了皇上親政之前,你做出這樣的事,破壞了本相的撤藩大計,本相馬上就要拿下你的人頭,安撫三位藩王之心。”
“他孃的,又得一個教訓了,在老子位高權重之前,事關蟎清根本的事還是少開口,免得不經意就招來殺頭大禍。”盧胖子打了一個寒戰,又給自己接受了一個教訓——有些時候,你就算猜中了對方的心事,也按著做了,到頭來也可能適得其反。
心裡盤算著,盧胖子拼命的求饒,連說卑職該死,請鰲相爺饒命。還好,鰲拜倒真沒有殺盧胖子的意思,只是淡淡說道:“起來吧,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出自對我大清的一片忠心,事做錯了,心是對的。如果不是看在你忠心可嘉的份上,本相連見都懶得見你,直接就一刀砍了你了。”
“謝相爺。”盧胖子擦了把油汗,這才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
“盧一峰,本相今天把你叫來,還有一件事。”見盧胖子已被自己折服,鰲拜也把話轉到了正題,凝視著盧胖子說道:“本相希望你能棄暗投明,放棄吳三桂到本相這邊來,本相一定不會虧待你。”
“怎麼鰲拜也來挖我了?我啥時候變得這麼搶手了?”盧胖子再次吃驚,實在搞不懂鰲拜為什麼也如此重視自己,驚奇之下,盧胖子試探著問道:“鰲相爺,卑職何德何能,怎麼能值得你如此重視?”
“本相只要你做一件事,把三藩的軍餉底牌告訴本相!”鰲拜斬釘截鐵的說道:“本相知道,吳三桂已經命令你協助吳應熊,在即將召開的御前財務會議上與朝廷商談明年的雲貴軍餉撥給。託咱們那位皇上的福,親政之後對吳三桂又是削權又是放風,逼得吳三桂反撲,聯合三藩一起要求加餉!否則的話,後果如何,誰也不能預料!”
說到這,鰲拜頓了一頓,無比嚴肅的說道:“雖然這些情況都是咱們那個皇上造成的,但本相身為先皇託孤的輔政大臣,現任朝廷首輔,必須得給皇上擦這個屁股,所以本相不能讓三藩失控,也不能讓朝廷蒙受太大損失,更希望你能協助本相,既安撫住吳三桂和三藩,又不能讓他們獅子大張口,從朝廷掏走了太多的銀子,讓國庫無以為繼,捉襟見肘。”
“你也放心,事成之後,本相虧待不了你。”看看盧胖子張口結舌的模樣,鰲拜又補充道:“本相給你抬旗,進本相的鑲黃旗,還賞你一個兩淮巡鹽道的差事,正四品!”
“他孃的,這老小子真是鰲拜嗎?”盧胖子在心底殺豬一樣驚叫起來,“對蟎清來說,這老東西那是什麼奸臣佞臣,簡直就是真正的忠臣和能臣啊!”
讓盧胖子更加覺得不可思議的還在後面,這時,因為見盧胖子瞪大著眼睛許久不說話,班布林善還以為盧胖子是在猶豫難決,便上來拍著盧胖子的肩膀說道:“盧大人,和當今皇上還有平西王一樣,鰲相爺對你也是充滿了期望,認為你是一個真正的忠臣和能臣——否則的話,你勸吳三桂和尚可喜自請撤藩,如果不是自身才具驚人,早就人頭落地了。你自己說說,平西王爺和鰲相爺,誰更能知人善任一些?當今皇上和鰲相爺比起來,誰又更信任和重用你們漢人?”
“這小子在說什麼反話?”盧胖子滿頭霧水,實在搞不懂班布林善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蟎清戲上,鰲拜搞民族歧視可是比康小麻子厲害得多了。
“盧大人,你大概還不知道吧。”班布林善的無心之語為盧胖子解釋了疑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