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語氣就像是安慰情人一樣。
蘇瑾瑜冷冷的看著他:“我為什麼要生氣,我巴不得你把這裡的人都殺了。”
林謁眯了眯眼睛,“看來你是真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知道,懲酒你吃不吃得起?”
☆、79
蘇瑾瑜靜靜的看著林謁;“喜歡一個人;就不要傷害他。”
林謁怔了怔,沒有說話。
“你不知道怎麼去愛一個人;這樣你只能和白穆的距離更遠。”
“你說什麼?”林謁扯起蘇瑾瑜的衣服領子;把他提了起來。
“你喜歡白穆,或者是,你愛白穆?”蘇瑾瑜一字一頓的說;每一個字都像是敲在了林謁的心上。
“你,憑什麼說我愛他?你不覺得你的猜測很可笑?我怎麼可能會……”後面的話沒有說下去;林謁俯下身體去輕吻蘇瑾瑜的脖子;手摸上了身下的人觸感尚好的胸膛。
“你真可悲;你根本不配去愛一個人,也沒有資格去愛一個人。”蘇瑾瑜無視他的動作。冰冷的陳述。
林謁突然覺得全身的力氣被抽空了,他有些莫名的煩躁。覺得就像是一盆的冷水澆在了自己的頭上,瞬間就失去了興趣,他放開了蘇瑾瑜,放肆打量著蘇瑾瑜拉扯之中露出來的面板。“保養得果然好,一看就沒吃過苦,是被白穆寵在手心裡吧。”
蘇瑾瑜把自己的衣服攏好,眼睛定定的看著林謁,自己的猜測被確定了,他反而心裡有了底,沒想到,以前自己覺得不靠譜的猜測居然中了。
“你會喜歡白穆,我也十分意外。”
眼前這個人,原來不是衝著他來的,而是衝著他身邊的人,也只有這樣,一切才能說得通。
“我喜歡白穆?是不是我真的對你做出什麼,你才會打消你那些像是天方夜譚的推測?”林謁的時候摸上蘇瑾瑜的腿。
蘇瑾瑜一把拍開他的手。平靜的說:“白穆會退伍,就是因為那一次任務的受傷。你們兩個人在林子的深處,他槍裡子彈用完了之後,你拿著槍對著他,他和我說,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而你,居然一直拿著槍對著他,卻沒有開槍,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反倒是一腳把他從斜坡上踢了下去,那一個斜坡下面是厚厚的落葉,人掉下去根本就不會死,而白穆是因為在滑落的途中,撞到了石頭,才會斷了兩根肋骨,不然他會安然無事,你這簡直就是幫著他逃跑。不像是敵人而像是戰友。”
頓了頓,蘇瑾瑜又說:“再後來,你去了北京,幾次交手,你都沒有實質的傷害他,那次在酒店,說是你設了計讓白穆和林達自相殘殺,還不如說是你設計讓林達落入警方的手中,雖然說林達後來逃了。除開你故弄玄虛的那一個電話,白穆進了酒店,就沒有遇到一點危險,以你的心計,當時的情景,想讓兩個人兩敗俱傷簡直是易如反掌。那時候,我就開始覺得不對勁了。直到是那次的郊外,林達綁架了我,後來我落到了你手上,左不過也就是被你用了幾天的迷藥。你那個時候,要殺我,或者是拿我威脅白穆,就是最好的機會。但是,你卻沒有那麼做,反倒是脫了一個星期,知道我逃出生天。你的心思如此深沉,我還在想,我怎麼能那麼簡單的從那個小區逃出來,而且一路沒人攔著,沒有遇到一點的不順,後來細細想來也太反常了。我猜那次,是你故意把我放走的。因為,你當著那麼多的人的面,你不好把我放了,乾脆讓我自己走。然後再把我逃跑的責難推脫給看守的那兩個人看管不力,這樣,你就能撇得乾乾淨淨的,別人自然就不會聯想到你。”
林謁臉上的臉色未變,只是靜靜的看著蘇瑾瑜:“你接著說。”
“我從剛剛就在想,我和白穆會去那個自然區,連著白穆的母親我們都沒有告訴,是去的前一天晚上才臨時的決定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