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請她自行進去。秦崢此時也不客氣,推門而入。
待進去時,卻見這禪房裡除了昔日幾位長老以及何笑,竟然還有一位女子,正是阿焰。
這阿焰三十多頭的樣子,峨眉高挑,顴骨聳起,美唇殷紅,膚白似雪,絕豔四方,只是眉目間卻有一股凌厲之氣。她雲鬢鳳釵,姿容華貴,傲氣四溢,此時見秦崢進屋,只傲然眯眸掃過,便不再看。
秦崢此時也懶得看別人,只望定何笑,淡聲問道:“我娘呢?”
何笑見秦崢進來,面上頗有愧疚,又被她如此追問,便道:“秦崢,你且聽我說來……”
話音還未曾落下,秦崢搖頭,盯著何笑道:“你不必贅言,我只問,我娘呢?”
何笑面目憔悴,連身上的金衣都彷彿黯淡下去了,他無言以對,垂首,神態間頗有沮喪:“我也不知道,她失蹤了。”
秦崢忽然站起來,走過去,不解地皺眉:“當日我母親跟隨你前來鳳凰城,我以為你對她一往情深,必然護她周全,才讓她前來!如今呢,你且告訴我,她在哪裡?”
秦崢心憂母親,同時恨自己不該讓她來這鳳凰城,此時一字一字道來,那不解之中,既有責備失望之意,也有自責。
此時一旁的長老看不下去了,眯眸道:“大淵的皇后娘娘,還請息怒,這秦夫人自來到我鳳凰城,我們城主便每日用心陪伴,又派了最精銳的護衛隨身保護。我們已經盡力了。”
秦崢聞言,想著昔日這幾位長老承諾自己查清追殺自己的人,後來卻再也沒有動靜,當下心中冷笑,口中卻是道:“偌大鳳凰城,竟然護不得一個區區女子,可笑之至!”
一旁傲氣四溢的女子聞言,忽然睜開眸來,綻唇一笑,嫵媚涼傲:“秦崢,這一次你娘失蹤,是她自己作死,沒事非要出去踏青,結果不知道怎麼就失蹤了,這原本也賴不得我們。”
秦崢早見過這阿焰兩次,心中也懷疑當日自己遇刺一事和此人有關,當下眸中流轉,疑竇叢生,目光掃向何笑,壓抑下心中的躁動,以著平靜的語調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請何城主務必原原本本道來。”
何笑頹然一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只不過是她要踏青,恰那日各路管家要來向我報賬,我脫不開身,便只能令侍衛陪護,誰知道在踏青時卻遇到有人刺殺,之後就不見了。”
刺殺?
秦崢眸中泛著些許寒意,卻是轉瞬即逝,她沉聲問道:“是誰,為什麼要刺殺她?”
便是高璋等人,只是一心抓住她來威脅自己罷了,怎麼會要刺殺呢。
這其中,必然另有緣由。
一旁的冷豔女子聞言,別過眼去,眸中有異樣。秦崢因此看著何笑,不曾看到。一旁的慕容楠素來機警,察言觀色,卻覺這阿焰小姐有些古怪。
此時何笑低嘆一聲,眸中有責怪之意,望著阿焰道:“阿焰,你將這件事說清楚吧。”
那叫阿焰的女子卻是恨恨地咬牙,臉上微紅:“我說過了,我承認那些要刺殺她的人是我派出去的!可是我原本也沒有想要她性命,不過是嚇她一嚇罷了!誰知道後來她就莫名不見了,這件事和我無關,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秦崢聽著那番話,卻是聽出了門道,她走上前,蹲到這阿焰面前,當下並不提母親失蹤一事,反而是用冷沉沉的目光盯著她道:“我且問你,當日你是不是曾經派人追殺過我?”
這話一出,不光是何笑,就是屋內眾位長老的目光都一頓,然後看向了阿焰。
這阿焰臉上緋紅,卻是口硬不承認:“你有何證據證明我要殺你?我又為何要殺你?”
秦崢嘲諷一笑,淡道:“當日我入鳳凰城十里鋪,開了一個小店面,結果沒多時,何笑便找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