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崢見此,忙一躍而起,道:“姑娘——”話音未落,那姑娘“蹭”的一聲,跑了。
秦崢蹙眉,重新趴下,用拳捶了捶路放的胸膛:“她怎麼跟見了鬼一樣。”
路放將剛才情景看得一清二楚,此時胸膛不由得震動著,憋著笑道:“不知道。”
秦崢重新在路放身上躺好了,拿手捏了捏他胸膛:“笑什麼?”
路放黑眸閃動著亮光,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撫地道:“崢弟,你還是乖乖當我的崢弟吧,我們看來更像兄弟。”
秦崢冷哼,使勁捏他茱萸,威脅地道:“你以為當弟弟的會夜夜讓你巫山————不斷?”
路放頓時不笑了,一本正經地道:“崢弟,那你還是不要當我弟弟了。”
當這兩個人在那裡相擁著談笑正濃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往這邊行來。路放將秦崢的衣服掩蓋好時,那群農人已經跑到眼前,箇中便有那個姑娘,指著他們道:“就是這兩個!”
秦崢站起身來,淡他們一眼道:“我們只是過路人錯過宿頭而已,借住這涼棚一宿。”
她眸間疏冷,這說話間,竟自有一股氣勢,眾位農人面面相覷,倒有幾分尷尬,不過其中一個黑臉漢子還是強撐起道:“你們借住就借住,不過我們這裡民風淳樸,可是見不得你們兩個大男人在這裡親親我我!”
秦崢聞言,頓時微怔,待明白過來,忍不住指著自己的衣服道:“你看看我這衣服,哪裡像男人了!”
那黑臉漢子看了一眼,道:“不像男人,像不男不女!”
☆、131|我現在只有你了
那黑臉漢子看了一眼,道:“不像男人,像不男不女!”
秦崢聞言,不怒反笑,眸中微閃,忽然指著地上的路放道:“這個,剛才被我壓著的這個,是我家內人,你們愛信不信!”
那適才的姑娘,藉著月光,看了看坐在涼棚裡,髮髻上猶自沾了兩根稻草的人,卻見他形貌冷峻清雅,端得是好看,不由臉上一紅,吶吶道:“他倒是長得好看,難不成真是個女人。”
秦崢聞言,幾乎想笑,不過到底忍住,一本正經地點頭道:“這確實是我家娘子,我們夫妻二人錯過宿頭,在這裡借住一宿,都是年輕夫妻,倒有些端不住,讓各位見笑了。”說著,還向眾人一個抱拳。
眾人疑惑地瞅向地上坐著的那個,越看越覺得,這不像個女人啊!
半響,其中一個臉型還算方正的男子,忽然明白了,指著地上的路放道:“這,這是你的男寵吧?”
秦崢聽得“男寵”二字,越發覺得好笑,當即再也忍不住,清亮笑道:“見笑了,見笑了!”
那姑娘再瞅地上路放一眼,藉著月光,只覺得那眉眼實在猶如雕刻一般的迷人,想著這麼俊美無儔的男人,怎麼就當人家男寵呢?
那黑臉漢子見了此番情景,不由鄙視地掃了眼地上的路放,不過還是道:“既不是什麼壞人,那也不必住在這涼棚裡。前面就是我們的莊子,我們借你們一個草屋住上一晚就是了。”
當即秦崢體貼地上前,將黑著臉的路放拉起來,溫聲道:“我的放兒,既然這位大哥好心讓咱們去莊子裡借住一晚,不如我們就過去吧?也免得你受了寒,著了涼。”
一旁眾人見了,只覺得不忍直視,都低頭“咳”了聲。
那位農戶姑娘越發瞅著路放,越看越覺得這男子冷著臉的樣子,恁地冷峻迷人,特別是如今他一站起來,身形著實挺拔,哪裡像那平常男子。
路放暗中瞪了秦崢一眼,默不作聲地跟著眾人一起回了莊子。
秦崢偷偷地捏了一下路放,低聲示意道:“不許說話,不然——”說著,還衝他挑眉威脅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