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在他懷中,不停地流淚,什麼都不肯說。她不想蕭瑜為自己做出傻事。在她心裡,父母的仇今生是無論如何都報不了了,還不如把仇恨深深地埋藏在心中,和蕭瑜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幾乎每隔幾天,月兒都會半夜驚醒,抱著蕭瑜痛苦,憨厚的蕭瑜以為只不過是小女孩做噩夢罷了。
“好了,好了,孩子別哭了,自從你逃出來後,我變派人暗中保護你,前段時間,那邊的人太強勢,就是我也不好意思強出頭。現在既然我站出來了,一切都會好的。這次那邊的人做的太過了,無論如何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傻小子還站在那裡幹嘛?過來扶起來···”戰鷹看著蕭瑜還愣在那裡,沒好氣地說道。
蕭瑜趕緊跑過去,把已成淚人的月兒攬在懷中。
戰鷹找了個椅子坐下來,“傻小子,你叫蕭瑜是嗎?你也別疑惑了,我會慢慢和你說月兒家的事···”
聽完戰鷹的話,蕭瑜才明白過來為什麼月兒會夢中驚醒?為什麼有時會變得暴躁?心中充滿了無比的悔恨與愧疚,暗罵自己太大意,讓月兒獨自忍受這份痛苦。
月兒出身軍隊,其父親是一位長官,因與一位同僚意見不合,暗地裡相互攻擊。那位同僚不知怎麼地找上了一位高階將領,後來月兒的父親在一次對敵作戰中,無故失蹤,經長官部審查,被定為通敵賣國。家人全部被捕,只有月兒在外地上學,逃了出來。面上是沒有問題,但明眼人都清楚,肯定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被陷害而死,但苦無證據,對方又是高階將領,誰也不敢提出異議。
“小子,你也別自責,小月是不想讓你知道這件事,退一步,就算你知道了,也無濟於事,憑你現在的能力能扳倒對方嗎?”此時的戰鷹像極了一個好色鬼,正看著一個脫得光溜溜妙齡少女,與剛才沉重的表情簡直差若天地。
蕭瑜低著頭,看著懷中的淚人,心中如刀絞一般疼痛。不能為月兒報酬,自己還算個男人嗎?可自己的能力呢,對方只要一個手指頭就能碾死自己。
“砰”,蕭瑜的拳頭狠狠地砸向了地,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土坑。
“哥,不要?”看著蕭瑜的手上滲出了血跡,懷中的月兒哭著喊道。
蕭瑜鬆開了月兒,“撲通”一聲,蕭跪在戰鷹面前,仰起頭,咬著牙說道:“爺爺,只要你能為月兒報仇,蕭瑜這輩子為你老人家做牛做馬。”
看著蕭瑜堅毅的表情,戰鷹臉上露出了微笑。
“仇,不用你說,憑我手上的這枚獎章,為韓家討回公道我還能做到,我現在讓你做一件事,你答應嗎?”
“只要不做傷天害理之事,無論做什麼,我都答應。”說話時,蕭瑜沒有一絲的猶豫。
“呵呵,當然不會去讓你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我要的你是心甘情願,而不是被逼的。你先聽我說完,再作答覆。我現在讓你去參軍,你去嗎?”
“參軍?我原意。可是爺爺,現在都已經過了參軍期了。”
“傻小子,至於軍期的事,你不用管。我只問你,你真的願意去?當兵可是很苦的。”戰鷹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老爺爺,我願意。可是月兒怎麼辦?在我們這參軍,是不收女兵的?”
“你的問題還真多,月兒也會和你一起去。給,拿著這枚獎章,向西出了城進入戈壁沙漠後,大約1000多米,你便會看到有部隊再拉練,你把它給部隊的長官,他自然會答應你的。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答應你的我會做到,不要懷疑我的能力,月兒會告訴你的我的身份,希望你能在在那裡好好地訓練。月兒,你們保重。我該走了。唉····”說罷,便起身向門外走去。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戰鷹便已走遠了。
蕭瑜茫然地直起身子,一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