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許文彬’與你,究竟是何關係?!”
“您不配提起這個名字,殿下。”冷汐昀依舊挑釁地望住他,微微冷笑,“這個世間所有的男人全加在一起,在我心裡,也及不過他的一根頭髮。”
“哈哈哈哈!”卡索爾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俯□,輕輕提起她睡衣的衣領,迫她迎上自己憤怒的目光,“那麼,帝都那位偉大的先知——柳千寒,跟你夢囈中的那個文彬,又是何關係呢?”
“是何關係,都似乎與殿下您沒有半分干係。”在他怒火熊熊的眼神之下,冷汐昀乾脆無動於衷地閉上了雙眼。
“你是在挑戰我的忍耐極限——冷汐昀!”明昧的燈光下,這位彝國之主英俊的臉龐上瞬間溢滿了殺氣,隱隱扭曲,彷彿一具修羅厲鬼,“那麼禁凌雪呢?你為了救他,竟不惜背叛我!”
冷汐昀陡然睜開雙眼,看了他許久,忽地幽幽一笑,依舊一臉挑釁,輕若夢囈地吐出四個字,“他比你好……”
語音未盡,“啪”地一聲清脆巴掌聲,響徹了寂靜而空蕩的內殿。
一瞬間,明燭飄搖,玉鉤零落,衣物撕裂的聲音迴盪在大殿中,此外,便是一片冰冷的靜謐。
卡索爾從大殿裡走出之際,一眾宮人看著他覆滿陰雲的臉色,俱皆寂若寒蟬,伏跪在地,不敢發出半絲聲響。
卡索爾沉默半晌後,忽然下令道:“傳令禮部,三日後本王大婚,娶玫瑰夫人為王妃。”
一眾宮人聽得此言,頓時有些錯愕地怔住,卻只能僵然跪在那裡,等著那位西域雄主的步伐遠去,不敢私下談議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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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胤天禧六年十二月廿四,彝國國主卡索爾?薩西魯?沙普斯在泰息翡迎娶他的第一位王妃冷汐昀。
然而,由於不久後便是這位西域霸主與北靖國華翎公主的大婚之期,因此這樁婚事辦得並不張揚,甚至未宴請西域各城城主與宮中大臣。
清冷寥落的婚禮,舉行在玫瑰夫人居住的寐園。
不同於中陸傳統的婚禮儀式,西域人崇尚白色,因而整整三日,整個寐園裡都綴滿了潔白的絲帶、布帛與紙花。這一大片白茫茫的景象,看在冷汐昀眼裡,自然煞是諷刺。
花燭當夜,玫瑰夫人身著低胸的華服禮裙,頭戴沉重的髮飾與潔白的珠翳,與卡索爾在彝國曆代君王的靈位前俯首下跪,祈求歷代先祖的庇護。
在這大喜之日,門庭寥落的寐園裡,卻沒有人注意到,婚禮儀式的全程,冷汐昀的腰肢都被一名宮女輕輕扶著,連同在先祖靈位前下跪的動作,都全不是自己完成。
當婚禮儀式完成,冷汐昀在兩名宮女的扶持下與國主卡索爾緩緩步入新房。宮人們退守在宮外,燈光漸次熄滅,深夜的寐園,又恢復到一貫的靜謐。
這怕且是彝國幾百年的歷史中,迎娶王妃最清冷的一次婚禮了。然而,冷汐昀的心中仍覺忐忑不寧——幾日前,卡索爾怒極之下用強,在她身上留下的指痕與齒印猶在侵蝕她敏銳的疼痛神經。
而耳畔,那位少年暴君陰冷的聲音這時幽幽響起,猶如在她耳邊吹起了一陣陰寒的冷風。
“汐昀,今日起,你便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了……此後,你可光明正大地為我生兒育女——這個結局,你可滿意呢?”
燈影飄忽,近在咫尺的那張英俊面容從珠翳下看去明顯有些扭曲。
冷汐昀漠然不語,任他扶住自己,緩緩在身下的錦榻繡床上靠坐下去。
她目光平靜如水,任由他揭開自己遮面的珠翳,漠然道:“莫非殿下當真要就這樣點住我的穴道,與我共度良宵嗎?”
卡索爾盯住她望了好一刻,終於抬手解開她上身的穴道,卻不解開她腰間大穴。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