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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絲的不忍和試探,他道:“你可知皇上找我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總歸不會是因為她的事情吧。

“你今晚找我來這裡,不單單只是跟我說皇上找你為了什麼的吧?”穆楠想找個輕鬆的話題來說,可耐不住簫昇不肯罷手,他似乎格外的重視她對新帝找他有什麼想法。

可是,能有什麼想法,總歸還是一個下臣,揣測上位者的心思她不是沒有,只是不那麼熱衷。她總想著,只要固守本職,對大晞抑或是她自己問心無愧就好。至於其餘人怎麼想,便不再她考慮的範疇之類了。

簫昇笑了笑,視線挪到了窗外紛飛的大雪上,夜色深沉,寒風刺骨,酒家的旌旗被風吹的呼呼作響。

“近日政局動盪,你……你不妨猜猜,猜猜皇上的心思。”他今晚,真的是格外的執著,近乎是偏執的想要從穆楠嘴裡得到答案。

穆楠順手關上了隔間的窄門,慢慢的走到地板上精巧而矮小的案席邊,白雪被勁風吹入室內,落到案席上,極快的融化成晶瑩剔透的水珠。

“是為了北漠議和的事情吧。”穆楠漫不經心的說道。

面對著風雪的簫昇收斂了嘴角的笑意,眼睛被風吹的眯了起來,對於穆楠脫口而出的答案,他沒有半分的驚詫,更多的是疑慮或是擔憂。

皇上對你起了疑心,你知道嗎?

簫昇苦笑的垂下了頭,他甚至都不敢說這是因為他說的話陛下才會起的疑心。

那日在蕭香館眾目睽睽之下穆楠與莫達兩人齊頭並進的走出來時他並不曾覺得疑惑,可是之後的數日穆楠仍舊與莫達一同出現在京城的各個角落,就不能只視為簡簡單單的內臣與外國使節之間單純的友誼交流了。

“罷了。”簫昇笑著站了起來,舉著手裡的酒杯,衝著穆楠笑道,“今日便不管朝堂不管身份,就你我二人飲上一回,你看……可以嗎?”

穆楠覺得有些糊塗,然而看著簫昇看似高昂的興致卻始終沒有拒絕,她笑著將桌子上空著的杯盞倒滿酒液。

江楓酒樓的老闆娘有一手獨有的釀酒技藝,釀出的酒總也讓人覺得美好,淡淡的冷香充盈在小而雅的隔間裡,與窗外的白雪分外應景,她似乎總也能夠撫慰人的心境。

穆楠毫不吝嗇的誇讚道:“這酒冷香撲鼻,”她慢慢的飲上了一口,嘴裡其餘的酒味卻也被這新入嘴的酒給壓制了,她眯了眯眼,格外的滿足,“清而冽,極好。”

簫昇笑出來聲,看著她那般毫不做作的誇讚,頓時生出釀酒的便是自己的感覺。

“呵呵……”出自真心的笑意總是能帶動別人,頓時連穆楠也笑出來聲。

兩人之間的那絲隔閡隨著這開懷的笑意散去了大半,餘下的便剩下了三分醉意。

酒瓶空了六七盞後,醉上七分的簫昇少了那種拒人千里的倨傲,本是淨白的臉色浮現出幾分薄紅,越發顯得丰神俊貌溫良如玉。

他像個懵懂幼稚的小孩兒,扯著穆楠寬大的衣袖,晃著腦袋提著酒壺一邊倒酒一邊看著穆楠傻笑道:“呵呵……你……你是穆楠?”

穆楠好笑的點了點頭,又念著他如今醉態畢現的樣子,降低了聲音輕聲哄到:“是啊,我是穆楠。”

醉了七八分的人執拗的握著他之前拒以千里的人的袖子,在那一刻顯得格外的在乎和重視,迷迷糊糊地卻在聽見熟悉的名字時眸光一亮,像是找到什麼視若珍寶的東西一樣。

他湊近了穆楠,拉著穆楠的手臂,醉酒之後的人力氣總是沉重的,穆楠被他掐著手臂不好施力,一個不小心便被簫昇整個壓倒在地。

攀上她手臂的人卻還眨著無辜而又茫然的眼睛,似乎疑惑為何坐著的人會躺在地上倒一樣。

青年並未疑惑太久,他開始動了,頎長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