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
大約快半年了,我覺得好像自己的七經六脈被封住一樣,或許說故意讓自己的專注力投向工作,繼而達到忘卻的境界。你不曉得什麼時候遇上給你三顆痣的人,你也不曉得什麼時候遇上給你開啟任督二脈的人。如果我知道,那我就去人民廣場地鐵口,擺個小攤,掛個招牌,寫上“徐鐵嘴,解開生命的神秘面紗,指明人生的迷幻前程”。
沒幾天,劉方給我打電話了,訴說了一番新工作的辛苦和艱難,但同時也表示將不畏艱辛,奮鬥到底。最後提出想請我們吃個飯,表示感謝。我套用了黃師傅的一句話:“行啊,不過等你發了工資再說吧。平時多看看英語,就算你看A片,也要選擇歐美的,別看日本的。然後去找個培訓中心,考個計算機證書什麼的。”劉方在電話那頭喘粗氣:“老闆,我就只喜歡日本的啊,再說了,*聲音不是全世界通用語言嘛?”
“你個麥鉤子,滾”。說完我就掛上了電話,我還是有想抽劉方的衝動,這小子太賤了。不過真的很為他高興,遠離了網路,告別了魔獸,希望他能有個新的開始。
天氣似乎越來越熱了,零八年我中國異常的詭異,各種各樣的事情不斷,希望即將到來的奧運像沖喜一樣可以帶些不一樣的東西;而我亦然,頗為不順,自己的家庭,事業,感情似乎一下子翻天覆地的變化一樣,不曉得是被解放了,還是輪迴到了舊社會。
鄧亞夫正忙碌著,剛拿了一個小單子,十幾萬而已,利潤自然很小。如今的經濟,所有人似乎荷包一下子空癟一樣,再也不像零六和零七那般的氣粗了。熬一熬,挺一挺,或許我們能度過這個冬天。
很多企業家說,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嗯,如果在冬天凍死了,春天就沒有意義了;很多才華人士說,既然現在是冬天,那麼我們到春天的領域去發展。嗯,太對了,整個地球處於經濟危機,莫非火星上是春天?有關部門呼籲,冬天來了,注意防寒保暖。呃,所有銀行銀根緊縮,本來就對中小企業放貸卡的很嚴,這不,乾脆連門也不得其入,想借錢?過兩年再說吧。
大家都過得很幸苦,大企業也不斷在裁員降薪,中小企業不斷的破產倒閉,存活率只有百分之四十,而這百分之四十中,又有百分之六十步履維艱。神奇的世界,神奇的國度。
草莓卻像甘泉一樣,滋潤著沙漠中的我。每次和她聊天,似乎痛苦會消失殆盡,更多幾分平靜,舒坦,還有期待。她也是個獨立經營人,自己開了個公司,和前男友一起做的,在金融風暴中投資失誤,虧了很多錢,於是乎,她就暫時歇了下來,邊讀書,邊看機會。
草莓說,這個世界裡,你是個不幸的人,可是當你遇到比你更不幸的人後,你會驚呼,世界真美好。雖然有些落井下石之嫌,也未嘗沒有道理。多看看比你不幸的人和事,那麼你自己那點所謂的不幸又算的了什麼呢?苦不苦,看看薩達姆。有時候人比人,並不會氣死人,反而會更有戰鬥力。
當我看到老薩被吊死的那瞬間,我覺得人生真美好,我太幸福了。當看到拿破崙被人毒死的記載時,我覺得活著真好,人只要活著,一切皆有可能,再來個百日政權也不在話下。
作者題外話:那一年,太多事了,雪災,地震,乾旱,列車事件,等等,還有股災
第七章 起舞弄倩影
本不想很囉嗦地去闡述過去發生的種種,有一種祥林叔的感覺;抑或不想給鞏漢林再次汙衊上海男人的機會。於是索性爽快點,男女之間,無非那點破事,何苦執著呢?
所以,面對鮮紅欲滴的草莓的誘惑,我眼睛一閉,再一睜,女人不過爾爾;感情不過如此。大丈夫生於世,當揚名立萬,事業有成。
正在辦公室裡狂寫郵件,鄧亞夫推門而入,眯著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