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待。我拿曉梅就當自己的親人一般,我們不也就是自己人。哪需要和我客套?看這院子打理的多好,就像身在花海一般。坐在這裡喝茶,還真是種享受。”
見白一川跟著愛曉梅進了客廳,又笑道:“聽一川說,您家裡的裝修很是溫馨。我就不把自己當外人了,進去參觀下。”
說著親熱的握著老太太的手,向客廳走去。
路經小籬笆旁,停下笑道:“這就是昨天從山裡帶回的梅花?”
老太太笑道:“可不是嗎?也不知道能不能栽的活。就從梅樹上剪下個樹枝,向地上這麼一插。說是什麼插枝法,能自己長根鬚。梅花要是這麼容易栽活的話,那還不家家都栽了。看她昨天忙活在興頭上,我也沒掃她的興。這籬笆還是你兒子幫忙弄的。看不出他還會做這些活。”
周太太邊挽著老太太向客廳走去,邊笑道:“不是我誇自己兒子,別看一川看著冷清,人其實實誠的很。我平時在家擺弄花草,都是他上手幫我幹些。只要你叫他做了,一般都不會拒絕。栽花種草編個籬笆什麼的,對他來說,小菜一碟。”
老太太帶著客人在屋裡,裡外參觀了一遍。見女兒將茶水衝好,就邀請周太太用茶。
周太太今天跟著兒子過來,目的就是想拉近,和愛曉梅母女的感情。自是不會擺什麼架子,一切都順著老太太說。沒拉幾句家常,老太太和她聊的就熱火的很。
兩人說起了年齡,老太太也就比周太太大了兩歲。
老太太感慨道:“要說我們也算是同齡人,但單看面相,我比你大了十歲也不止。還是日子過的好的人顯年輕。”
周太太笑道:“我那都是假的,要是不化點妝掩飾一下,我們可不就差不多。再說我還有老父在堂,不裝年輕點能行嗎?”
老太太忙問她父親多大了,身體還好嗎?
周太太笑道:“我爸今年八十一了,一個人住著。如今是越老越古怪,平時都不許我去看他。除非他主動叫我才行。我都快三個月沒見著他老人家了,也不知道過的怎麼樣?”
老太太卻道:“還是要多去看看,這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老年人見識多,看的總比我們遠。”
周太太贊同道:“是啊!昨天我還被老爺子罵得一鼻子灰。他還把我當成未出嫁的小姑娘呢!”
老太太卻羨慕道:“我父母去世的早,公婆的面也沒見著。想捱罵也輪不著了。”
周太太奇道:“曉梅的爸爸是孤兒嗎?”
老太太搖搖頭,回憶道:“那也算不上,只是我和曉梅他爸結婚時,她爺爺奶奶都過世好多年了。我們那時候苦啊!也沒個老人幫扶。什麼都得靠自己。要不是我剛強,還不知道被人欺負成啥樣。”
周太太見她話裡經歷頗多,忙循循善誘起來。老太太人老喜歡懷舊,又有如此忠實的聽眾,當即把話匣子開啟,說起當年的事來。
老太太本姓陳,叫向紅。是家裡的老姑娘。全家都是哈爾濱郊縣某林場的職工。
陳向紅年輕時,長相一般,性子卻比較烈。父母都去世了,她還沒個著落。哥嫂都忙著自己的日子,對她的終身大事都不怎麼上心。
那年林場下放一個北京來的青年。名字很奇怪,叫愛新覺羅落羽。小夥子人長的雖英俊,但身體卻文弱。再加上出身不好,是地道的黑五類分子。常被林場的職工欺負擠兌。
第三十四章 那年代的愛情何其另類
陳向紅當時看見,常一個人委屈落淚的愛新覺羅落羽可憐。仗著自己彪悍潑辣,常常把欺負‘淚包子’的人罵跑,替他解圍。
一來二去,兩人就熟悉起來。陳向紅打趣他的名字,說簡稱愛落雨,加上他常常掉眼淚。私下裡常叫他淚包子。
那年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