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號都取上了,看來她對林緩不是一般二般的在意,這倆既然氣場不怎麼合得來以後還是少讓她們見面為妙。我摸摸下巴,小心翼翼的說:“如果非要扯也算有,小時候院裡孩子一塊玩兒,她找我演過她新郞。”
“呵,你行啊!那麼小就泡上了?看來我才是外人啊!”
我見她臉色又有轉冷的趨勢,趕緊否認:“哪能啊!那是全院沒人願意演她新郎,她就來泡我了,給我酒心巧克力,我吃了一個還想要就只能給她當新郎了!我發誓我對她一丁點想法都沒有!”
越尹沉思片刻,似笑非笑:“你沒想法,你又知道人姑娘和你一樣?”
“全世界就你把我當寶,哪還有人看得上我啊!”為了哄媳婦兒,我真夠忍辱負重自損八百!
她看我一眼,半晌贊同的說:“也是!”
FU/CK!我在心裡默默的說。
“你以後不準和她見面。”她終於恢復了往日的模樣。
但這要求我真不知道怎麼答應,一邊是媳婦兒一邊是發小,明明嘛事沒有,怎麼變成二選一了?
“她家和我家關係特好,而且我們從出生就認識了,這突然的……以後人還都得編排我重色親友?”
“關係是有多好啊?指腹為婚了嗎?還出生就認識?”她沒好氣瞥我:“一句話,有我沒她!你看著辦!”
她那毫不妥協霸道成性的模樣終於讓我有些忍不了,我眉頭不自覺就皺起來,口氣也沒了方才的耐心:“越尹,你這無理取鬧的德行是和誰學的?”
“天生的!怎麼著?”
她理直氣壯與我對視,我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就失了耐心。自從和她好了,我把我脾氣一壓再壓,壓到幾乎沒有,可她總是一再挑戰我的底線,神都會累。
我不想和她再為這事多做糾纏,還真給我那些兄弟說著了,這女人真不能慣,一慣就無法無天了。
“我和林緩就兄弟關係,在我眼裡她從來就不是女人,你愛信不信。”說完,我拂袖離開,頭也不回。
談戀愛真他媽累人!這孫子真當夠了!
越尹
我和紀時吵過很多次架,每次不管吵得多厲害,他總讓著我,哄著我。這讓我已經形成了習慣,潛意識裡覺得他讓著我就是理所當然,我從來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他真生氣了,我該怎麼辦。
我們冷戰了近十天,這在我們的戀愛史上是絕無僅有的,我害怕到不能自已。就這麼毫無安全感的生活著,幾乎行屍走肉一樣,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煎熬。
我怕,是真的怕,好怕就這樣錯過,好怕就這樣分開,好怕失去他,我幾乎不能想象有一天沒有紀時我該怎麼辦。我的那些驕傲任性在可能失去紀時這個假設面前完全蕩然無存,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心底盡是這般卑微的愛著他。
可愛情是會讓人奇怪的東西,明明害怕失去,卻不知是和誰較勁一般,倔強的不懂低頭。潛意識裡想要維護自己在這份愛情裡的尊嚴和地位。
站的高的人,總是跌得慘,我一直不懂這句話。
愚人節那天,我接到了紀時的電話,我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我喉嚨哽了,全身都緊張得顫抖,可還努力讓自己鎮定,面對他的邀約,只淡淡回應,我能感覺到電話那頭的他十分失望,但姿態已經擺出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收回。
我把衣櫃裡最好看的裙子找出來穿,四月頭,寒氣還沒完全散去,黑白拼色的及膝裙讓我在冷空氣裡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但我還是挺直胸膛堅持,我穿了他最喜歡的裙子,我希望他能看懂我的低頭和討好。
可我沒想到他約我出來竟是別人的主意,林緩來學校找紀時,我和紀時作為東道主,自然該一起接待。
一路紀時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