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看著紙條上寫的一行圓滾滾的黑字。
這次,真崎蘭的唇角弧度揚得很大,哈哈哈哈……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有必要標註得這麼清楚嗎?上面寫道:冧讀【lín】
作者有話要說:
☆、電話
兢兢業業的一個月,轉瞬即逝又過去。
初夏的風越來越“暖”了,汗液連帶著熱和焦躁揮發得越來越慢,女人們可以肆無忌憚地穿著薄而透的衣裙,蝴蝶一樣飛舞。前提是,那女人得像女人。
真崎蘭從不穿裙裝,並不是介意暴露身材缺陷,雖然她的兩個小山包,確實有些對不起所謂的女性魅力。但其他的硬體也堪稱做工精緻,連一根鋼絲扭成的衣架,都能掛得住千變萬化的裙子,何況是真崎蘭這樣一個血肉豐富,不過是胸前有點小貧瘠的活人呢?
好歹也被無數人誇過“身材比例好好喲!”這樣的話。
衣服架子的稱號,是嘚嘚的。但卻沒衣服可架。
不過,前幾天出差回來,真崎蘭買了一條色彩斑斕的波西米亞風格的抹胸長裙。
可蚊蟲肆虐,真崎蘭實在是無力招架,如此強攻,讓真崎蘭根本不敢露出手腳和臉以外的面板。不然被“群*吻”之後,那可真是有夠銷魂的,直接癢到想死。
明明是A型血,按著書上說的,O型血才是最招蚊蟲的,可真崎蘭還是招蚊子。
估計,招蚊子這項與生俱來的獨特本領,和血型也木有直接關係。
要麼就是體質特殊。
唉!只能像男人一樣殷切奢望著,不要停電,不要停水,網路斷了也行。
真崎蘭虔誠地祈禱著,水電兩大神君,千萬別來“戛然而止”的把戲。
人生雖然需要折騰,但夏天生來就是一個折騰,蚊蟲成群結對的狂轟亂炸著這座一到夏天就變成了蒸籠的盆地城市。夜生活也跟著空氣裡黏稠的荷爾蒙,一起凌亂作成了繭。
看著似乎在往“成蝶”的道路飛奔:但裹在了繭裡的想出來,裡面實在太黑了;徘徊在繭外的蜂擁著想進去,生活總得有點調劑品。蛹還沒孵化,繭已經穿出了千蒼百孔滿目蒼夷。
又假如沒有空調,這座盆地城市的幸福指數,一定會在一片哀嚎裡,慘不忍睹地跌停。
再加上整天汗流浹背的,卻找不到水,誰又能受得了?
逼得人不得不發自肺腑地討厭夏天。
熱,熱,熱……還是熱……這就是真崎蘭對夏天的深刻印象。
可是今年夏天,真崎蘭持續浸泡在冰涼深處。
奇怪,一點也不熱?
心靜自然涼,但不是真的心靜了,而是肢體僵硬罷了,有時候,保持一個動作,真崎蘭可以呆呆地悶上半天,愣得像一尊雕塑,不過,這種狀態只有窩在了家裡才有。一到了人群裡,說什麼,也得把自己撐得挺拔如白楊,容光煥發如旭日冉冉升起。
唉!不知道藍紫冧是怎麼想的。最近,真崎蘭總想這個問題。
沒有給藍紫冧發資訊。雖然手機號是不費吹灰之力得來了,但膽子又萎了。
當然,藍紫冧在學生證裡留下自己的聯絡方式,也許壓根跟自己設想的不一樣,有很大的可能,藍紫冧和當初的閆麗明一樣,從頭到尾就是探究心作祟。也有很大的可能,藍紫冧只是想做一個平凡的朋友罷了。可真崎蘭寧願相信這是一種具有特別意義的暗示。
然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陰影依然在。
不管藍紫冧到底多大,年齡不是最主要的,不,確實還是最主要的,小孩子傷害大人之容易,被原諒之容易,而大人傷小孩子之不忍心,之愧疚不堪,僅憑這一點,就足夠真崎蘭再度陷入酸甜苦辣的五味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