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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找得到。

秋田縣雪最大的時候,我真的有去過田澤湖,原來那裡的水真的不會結冰……你過得好麼?

顧青城,再見了……

注: 二零XX年三月初,這是蘇恩和李志宇回到B市的第二天,天氣小雪。

公車行至天橋,蘇恩想起顧青城,她的手指拂過手腕,十字架無影無蹤……

蘇恩拜託楊卉打電話去日本的賓館,確認再三,服務員只是說,有一個男人曾拿著她的照片到前臺諮詢過。並且在她住過的房間裡停留了幾天,他拿走了她和李志宇合照的照片,沒留下名字。只是說照片上的女孩兒是他的愛人。

電話轉為忙音……

窗外,雪花漫天,李志宇遞了一杯紅豆奶茶,蘇恩帶著眼淚傻傻的笑……

同一天。顧青城搬進了蘇恩原來居住的公寓,那裡的裝修又恢復到了最開始的模樣。

床邊貼著半張照片。那女孩兒甜甜的笑著,他永遠不會知道,她笑的時候,心裡依然念著他的名字:顧青城。

☆、(番外Ⅱ)

一年後,我從洛杉磯飛B市。原因很簡單,我累了,我想這片土地,想這座城市,想住在這裡的人……我想她。

飛機掠過雲層,迷濛之間我合起雙眼,腦中空白一片,只記得一年前離開時寫給她的信。她收到了嗎?會作何感想?是否有那麼一點點留戀,又或者是捨不得。我開始覺得頭疼,耳畔清晰的傳動著她吵吵鬧鬧的聲音,又或是喋喋不休的小脾氣。

一年了,忙忙碌碌的一年,我依然奔波在這個世界的一個角落,隔著太平洋與她遙遙相望。我總以為時間久了,日子過了,自己會忘,會釋懷,就誠如當年第一次離開B市的模樣……不過,世界上總有例外,她,就是我的例外。

與她相遇的情景就如同昨日般清晰,那個瞪著大眼睛抱著獼猴桃汁滿臉扭曲看著我的女孩兒,那個第一次見面就稱呼我是“變態”的人……她,過的好嗎?那個身邊的他是不是很疼愛她?我以為我會不在乎的,起碼可以裝作不在乎,後知後覺才懂得,假裝是件很辛苦的事情。原來心,還是會疼的。

洛杉磯和B市有15個小時的時差。我的夜晚是她的白天,等她睡去的時候,我依然孤獨的醒著。那些被噩夢驚醒的凌晨時分,我渾身顫抖的摸索著空蕩的雙人床,卻再不可能觸及她溫暖的體溫和柔柔的髮香。

心中絞痛,空氣稀薄,那些回憶如同藤鎖牢牢的禁錮住我的心臟,慢慢的溺死在思念的汪洋大海。歲月並沒有像我所期待的那樣帶走埋葬在心底深處的想念,反倒是如同陳年的酒釀,越來越濃的瀰漫著死寂一般的味道。

轉眼,我離開B市已經半年光景,那些躲在洛杉磯度過的日夜,我的睡眠越發的稀少,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不論做什麼,都無法集中精神。做實驗的時候我開始分心,論文和報告出錯的機率越來越多。無數次的失敗之後,我開始頹廢,思念如同毒蠱一般越發疼痛的刺激著我的神經。那些狠狠說過的想要忘記,到後來終究成了逃無可逃的記憶,她那麼悠然的站在我的心尖,我卻只能給她一句“成全”。

蘇恩,現在我依然很留戀叫她名字時的感覺,甜甜的,帶著一種歸屬感。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孤立的,可遇見她才明白,上帝真的很公平,因為它會慎重的給每一個人分配希望。我們真的很像。

她常常口不對心,骨子裡卻沒什麼安全感,喜歡逞強,喜歡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生氣的時候總是喜歡皺眉。不開心的時候就會偷偷跑出去喝酒,爛醉如泥之後就又哭又鬧。我很討厭女孩喝酒,也曾在洛杉磯的酒吧見過很多喝了酒之後便匆匆和身邊男子一夜激情的女人。那些激情和衝動是我沒有的,可笑的是,我並不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