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一個兒子卻是如此不堪,不由悲從中來,兩滴眼淚止不住奪眶而出。
就在這時。一隻手在他背上拍了拍,張權大驚回頭,卻看到楊波笑嘻嘻的在看著他!
“大人!”
張權大喜,不顧地上髒亂伏在地上拜了兩拜;“大人莫非也是為此子而來?”
“正是為他而來,你先起來!”
楊波把張權扶起來,落座後才說道:“張權,難得你有心,小六是你兄弟,亦是我兄弟,這事就交給我吧?”
張權更是稱謝不已。哽咽道:“大人來了,六哥無憾,張權無憾矣。”
楊波笑著說道:“怎麼了,又想去旅順殺韃子去?”
張權摸了摸頭,有些尷尬的說道:“是啊。從旅順回來後,這幾日一合上眼就想著當日城頭和韃子血戰廝殺情形,做什麼事都索然無味,小人和幾個兄弟談過,他們亦是如此,幾兄弟便商議好一狠心去拜辭了夫人,準備去旅順投奔大人。”
楊波點頭,他素來有拐帶周府家丁的惡習,周光壁也不會生氣,便說道:“張權,恰好旅順新成立的遼東營缺人,你便帶著兄弟們去,你們這些老兵,去了最少也是個連長,你可願意?”
張權卻搖頭,遲疑道:“大人,小的想,想入長槍兵營!”
見到楊波吃驚的樣子,張權解釋道:“長槍兵營尚黑,全身重甲,手執長槍,身背鋒刀重盾,好不威風,聽說大人又要搞全遮蓋的頭盔,小的對這樣的鋼鐵長城早就心馳神往已久了……”
楊波大笑:“好漢子!鋼鐵長城?好好,張權啊,遼東營也是由三個長槍兵連、一個刀盾兵連和兩個燧發槍連混編的,你自己選。”
張權大喜,剛想稱謝,一個軍士匆匆的跑了過來,湊在楊波耳邊說了幾句。
“走吧!”
楊波拍拍張權的肩膀道:“你和兄弟們商議好,明日就去石臼所報道,到時候隨我一起去旅順。”
張權點頭,想搶先付賬,只是雙手在身上摸了半天,一臉的尷尬。
“又是那個小兔崽子乾的?”楊波問道“或許小人走得急切,路上遺失了”張權結結巴巴的辯解,心裡卻無比的失望。
楊波哼了一聲,揮手讓軍士去找掌櫃付賬,自己和張權走出了大門。
楊波一馬當先,帶著張權朝一條偏僻的小弄堂走去,張權有些不解,問道:“大人,現在去哪?”
“去看看那個兔崽子”楊波慢悠悠的說道拐了幾個彎,前面傳來慘呼聲,那聲音分明是王小七發出來的,張權臉色大變卻不敢問,硬著頭皮跟著楊波身後。
一條弄堂裡,幾個特種兵營的軍士把住了弄口,見到楊波過來,都躬身施禮,楊波帶著張權施施然走了過去,王小七像個大粽子般躺在地上,何九拿著一根棍子惡狠狠的盯著他,王小七嘴裡塞了一個破布,看到張權,他一頭爬起來,嘴裡嗚嗚的亂叫,滿眼哀求之色。
張權不忍心看王小七可伶樣,抬頭望著遠處,楊波俯下身,盯著王小七。
“救命啊!殺人了啊!搶銀子,唔……”
王小七看到楊波伸手取下嘴裡的破布,立馬殺豬般大叫起來,還沒喊完,嘴裡的破布又塞了回來。
楊波伸手在他懷裡摸索了幾下,把張權的荷包和那錠大銀摸了出來扔還給張權,還順手還帶出幾個空癟的刺繡荷包。王小七被他盯得心裡發毛,連掙扎都忘記了,一顆心狂跳不已,腦海裡只是一個勁的問自己:“這個人是誰?這個人是誰?”
“拿來!”楊波朝何九伸手,何九趕緊把手裡的棍子遞過來。
啪啪啪!
楊波毫不客氣。對著王小七狠狠抽了三十多下,把他的屁股抽得鮮血淋漓,幾個軍士按住了他的手腳,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