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歷史長河後,這玩意最後演變成了通行證。不過即使有了通行證,陳弁依然在把“血蹤”傳遞到一個又一個的“萬里”之外。
公冶權出馬可算是臨危受命,他的目標就是無論如何必須殺死陳弁,不然且不論他可能受到什麼樣的懲戒,單是為了榮譽他也永無抬頭之日了。
好在陳弁很樂意和他用性命“交流”一下,約好了時間,二人未曾見面,卻都做足了準備。
公冶權望著遠方的地平線,在不定折射光線的空氣中,他看到有個個子不高的瘦子揹著一件一人多長的細長物件緩緩走來。
那人也看見了他,停下腳步,朝這邊瞧瞧後說:“讓他們退後。”
公冶權說:“沒有我的命令,他們不會前進一步。”
那人點點頭,用手指了指自己:“我,陳弁。”
公冶權抽出打神鞭來:“那沒錯了。”不再多話,直衝過來。
陳弁也不示弱,把寬大的斗篷甩開,與公冶權鬥在一處。
這一仗開始時並不精彩,記載中說完全就是公冶權佔據絕對上風把陳弁逼得節節後退。一直過了有半個時辰的樣子,公冶權先讚道:“只守不攻就可以做到這樣,真是高手。”
陳弁猛然從背後取過那好似長棍的黑色物件來:“這是我的兵器,我要進攻了。”
這下情況立即發生了變化,兩人變得勢均力敵起來。原來陳弁開始用躲閃的方法試探公冶權的功力,而公冶權也有意保留,這下兩人用上全力,都暗自吃驚對方的真正實力。
在那之前沒人知道陳弁用的是什麼兵器,從他殺死的人的傷口看確定是利器,與眼前這個黑色長棍很難聯絡到一起。
公冶權慢慢發現這東西的可怕之處:看似一根長棍,但陳弁總是隻握著一半,另一半舞起來虎虎生風,夾帶著利刃特有的寒風,若不是他拿著太公的法寶,可能已經落敗了。
“這是什麼兵器?”公冶權問。
“這是我殷商族人的怨氣!”陳弁沒有多話,手上武器來勢更兇。
那些在遠方圍觀的人都開始沉不住氣了,沒想到一個像是瘋子的殷人後裔,竟可以與周朝正統做這樣的對抗,況且大家還不知道陳弁究竟還隱藏著怎樣的超能力沒有施展出來。
夜長夢多。
有人示意大家,趁著天色漸暗,分頭包抄上去,無論公冶權怎麼想,把陳弁消滅就是王道!
陳弁與公冶權移形換位,越鬥越激烈,卻隱隱有惺惺相惜之感產生。
公冶權問:“聽說你的法術也很厲害,是什麼?”
陳弁道:“你們道家不容門外人懂得法術,是嗎?”
公冶權點頭:“這是祖師規矩。”
陳弁笑道:“那我就非會不可,但對付你還用不上。”
公冶權不再說話,但鞭法更加犀利,口中咒語開始催動,道家玄妙的法術使得打神鞭開始膨脹變大,發出微微金光。
“喝啊!”陳弁大叫一聲,似乎也運動超能力,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他變大的東西居然是他自己的身體。
原本略顯瘦小的普通人,竟開始變得高大魁梧,不時有筋骨暴漲的咯吱聲,不一會就比公冶權高出大半截來。
殘陽如血,兩個絕世高手在以性命相拚,勝者不知道會贏得什麼,但敗者卻失去見到明天旭日的權力。
這或許就是命運。
當陳弁發現自己已經被團團圍住的時候,他其實已經發現了公冶權的破綻,本可以一刀撂倒他,但他把刀舉在半空中,沒有動作。
公冶權急急後退,護住門戶:“你怎麼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在騙我?”陳弁用手指著身邊的那些人,“你們想一齊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