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魔邪法,人人得而誅之!”有人喊道。
“你們在做什麼!”公冶權也發現情況不對,“給我退下。”
“對不住,現在可不能完全聽你的,剛才你法術要是強勁一些,本可以拿下他了,你沒有那麼做,我們只怕你已經下不了手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公冶權怒道,“我們本就是公平比武,你們不聽我的?”
有人還是把公冶權當作自己人,勸他道:“這傢伙找我們比武,我們一群都他一個,也算公平吧,您別想太多了,只要除掉他,誰知道呢。”
公冶權還沒多說什麼,陳弁卻笑了:“哈哈,公平比武,想不到你們周朝人就是這樣解釋公平比武的。好啊,一起上吧,想趁著天色昏暗?這可沒門!”
只見他虎吼一聲,身子又擴張一倍,此時已經完全是一個巨人的形象,全身青筋爆起,眼睛瞪得溜圓。陳弁口中也念念有詞,慢慢抬起雙手,長刀對準已經落了一半在山下的夕陽,全力刺去,隨後往半空中一挑!所有人瞠目結舌地發現:明明已經就要落下的太陽,竟被他用刀重新挑至中天!
……
沒人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因為這件事的唯一記載用的是公冶權的第一人稱,再無旁人佐證。所有有人懷疑當天後來陳弁狂性大發,殺死了除公冶權以外的所有人,不過也有人相信這記載本身就是假的。但從那之後,世上多了一個“返日狂刀”的傳說,而這個傳說,直到很多年之後,被“揮戈返日”的典故取代,失去了自身的光彩。
對此事的考證在記載中很少,但歷朝歷代都有新的狂魔自稱自己是返日狂刀的新主人,四處與“正派”為敵,狂魔們越來越心狠手辣,很多無辜生靈慘遭塗炭。
一直在宋仁宗時期,又有新的狂魔誕生,返日狂刀在歷史上也留下了最厚重的一筆。
蘭斯洛聽得入迷了:“又發生了什麼?”
梁宇寧只回答兩個字:“封魔。”
“廢話,”鬼山魈不耐煩地說,“不封印的話怎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梁宇寧同意道:“對,不過後面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了,這些都是我的推測。這個記載最少的‘返日刀’可信度本就不高,加上那些傳說中的上古神兵一個個都被證明是虛構的,所以慢慢就不再有關於它的流傳了。不過既然現在證明它是真實存在的,那麼關於它的最後記載的宋朝就應該是它被封魔的時間。”
“偶像你真是厲害!”蘭斯洛情不自禁地說,“這種事情你都能猜!”
鬼山魈譏笑道:“算你猜中了,下面呢?”
梁宇寧搖頭:“也就這麼多了,我不是占卜師。”
崔命人哼了一聲:“不用猜也知道,以多欺少,勝之不武!”
“哈哈,一點不假,可是獸心人你知道嗎,以多欺少的,不是別人,就是你們佛道儒三派當時的首領啊!”
梁宇寧說:“這我也猜到了,誰還有能耐可以憑一己之力對抗魔力已經可以反過來控制人的返日狂刀呢?而且我還有一個線索可以推斷那是北宋前後的事情。”
“哦?”所有人都好奇。
“木棍上的字雖然磨損很厲害,但依稀還能認出幾個來。字型用得是小篆,這字型在周朝時用得很多,後來慢慢就停用了,但用來寫‘為害人間一千年’的那幾個字明明是小篆,又帶有宋時書法的筆法,加上一千年這個提示,我大概也能推斷個時間出來。”
“不錯不錯,儒門中人還是那麼博學。”鬼山魈用奇怪的腔調錶揚著梁宇寧,“連我的本尊你也可以猜到。”
“我們儒門自古就有關於靈獸的說法,只不過這麼些年來沒人見過,大家也就變得將信將疑了,這次回去,倒是可以成就我寫一篇論文。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