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獸,還是鬼魂狀態,多讓人聽起來就激動的字眼組合啊。”梁宇寧斜著嘴角說著。
“怎麼你還想能回去嗎?”鬼山魈獰笑道。
“只要放倒你不就行了?”蘭斯洛站直了身子說,扭頭問崔命人,“偶像,我感覺恢復得差不多了,你呢?”
“我不管它是不是什麼狂刀返日,你奪走我的傢伙,無論如何我都該和你再搏一搏。”崔命人長出一口氣道。
梁宇寧說:“蘭斯洛,你還有事要做吧,我不耽誤你做生意,你的酬勞我會轉帳給你。”
蘭斯洛大聲說:“開玩笑,你看不出這個傢伙想幹掉你嗎?”
“我自然會解決它。”梁宇寧回答,拍了拍身邊的字典箱子。
蘭斯洛驚訝地說:“誰關心這個,我是怕你掛了沒人給我轉帳,不行不行,你這筆大生意我可不能丟了,至少看著你安全了才行。”
崔命人這廂不理會他們看似沒心沒肺的對話,虎吼一聲,舉起身旁半截埋在土裡的有磨盤大小的石頭,像拋鉛球一樣朝著霧獸在山崖上的“身影”就拋了過去。
石頭撞擊的聲音鏗鏘有力,絲毫沒有碰到石壁就被反彈了回來,砸在樹叢中。
梁宇寧急忙攔住準備再次舉石的崔命人:“崔兄!這傢伙絕對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對對對,就算一起上,我又怎麼會怕你們?”鬼山魈笑著說,“今天終於得償所願,這木棍是我的了。”
梁宇寧大聲對湖兩側的團友們喊道:“各位團友,加強人氣盾,小心受傷!”
“你想做什麼?”崔命人急忙問。
“這要問它,”他指了指湖水,“它想要幹什麼,咱們就讓它幹什麼。”
“你知道我要做什麼?”鬼山魈好奇地問。
“大概猜的到一些。”梁宇寧又開始他的推斷,“這木棍在這裡至少也有千年,我想也許你來得比崔兄還早,但至今它還被封印得好好的,正好能說明一些問題。
“首先,你無法破除這個封印。也許你努力過,不然棍身不會磨損那麼厲害,可是這麼多年你也只不過磨掉了一些字,對於封印的整體效果好像是螻蟻撼樹。
“其次,你非常想破除這個封印。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你的確一直在這樣幹。有這兩點,我得出一個推論:你必須藉助人類的手才能破除這個封印!”
鬼山魈大概是吃了一驚,半晌沒搭話,好不容易擠出一句:“繼續說。”
梁宇寧看了看崔命人道:“如果我沒猜錯,這個人類還不能是普通人,必須是有法力的人才行。崔兄因緣巧合得到了這木棍,你就想操縱他來幫你實現願望。由於你現在只是遊魂,法力來源不穩,因此每年只能等到相對陰氣較盛的幾天來施法。只不過人算不如天算,更何況你這個妖物(梁宇寧故意加重了這個詞的語氣),崔兄那個對於所有法術免疫且反彈的體質成了你的最大障礙。根據他的說法來看,每次你施法的時候,除了造成大霧,以及讓崔兄‘心情有些糟糕’之外,實在是不能再有什麼大作為,更可能讓你自己也受到波及。可是普通路過這裡的人大概都不能滿足的挑人條件,而成群結隊來找崔兄尋仇的修道者你又不想招惹,這個事情就一直拖延了下來。直到這次,我們來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最早看上的並不是我,而是阿碧。阿碧的血玉蘊藏著巨大的靈力,你冒充玲龍的時候都暗自驚訝了吧。不錯,你就是想借阿碧的力量破除封印!不過老天又和你開了一個玩笑,崔兄的出現阻止了你。你怕計謀被識破,就鋌而走險石化了阿碧,這次奇怪的是連著崔兄也一併被你石化了。”
鬼山魈自語道:“沒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這次就可以了呢。”
梁宇寧不理他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