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道。
剛說完,眼前被更深一層的黑暗罩住,黑木翼英俊的臉龐在半明半暗的光線裡異常的詭異,帶著危險的野獸般的威壓,我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眼睛卻警惕的瞪著他。
不好的預感,想逃卻動不了的倉惶,那一刻心裡閃過無數種滋味,想著他可能對我做的無數種事情的可能,還有著一絲絲被傷害的痛苦慢慢的纏繞在身上心裡,世界上還有比我更愚蠢的人嗎?我甚至差點相信他是無辜的,幼稚的以為他不是我所深惡痛絕的那個人。
我想起小蘭,也是這麼傻傻的愛了我許多年,不管我如何的傷害她,她就彷彿我周圍的浮游生物般,不離不棄,難道——我竟然真的愛上了這個賤賊。
我吃驚的瞪大了眼,想起伯裡奇看黑木翼時那種期待又怕被傷害的眼神,不,我不要變得跟他一樣,如果一個人連起碼的是非和尊嚴都不顧了,那他的愛該是多麼的卑微和低賤。
“放開我,不然我叫獄警了。”我儘量平靜的跟黑木翼討價還價,其實我還有很多話要說,比如外面那群人除了想要我的命,他們也想要黑木翼的命,如果搞到他們要的東西,我非常確定,他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掉我面前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傢伙。還有……
然而,黑木翼並不打算給我這個機會,他的唇讓我的頭腦陷入一片真空,他不耐煩的吻住我,在我依舊懵懂的時候撬開我的牙齒,在口腔裡掃蕩,舌頭被他隨意的抵入、探入、深入,我感到渾身的血脈都在急速而熱烈的跳動著,更像是激烈的歡迎他的進入。
我倉促的歪過頭,卻又被他扳正,就那樣慢條斯理卻不屈不撓在我的唇上碾摩。疼,我皺眉,手腳掙動得更厲害,金屬環似乎磨破我的面板,有種又麻又癢的痛感。然而著痛感和束縛卻叫我開始有了反應,不,不可以讓黑木翼知道。
我大口喘著氣,眼睜睜看著黑木翼蹲下來,雖然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幹什麼,但是危險的本能告訴我不停跟他說話也許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也許——慢慢他就不想了:“賤賊,你做什麼,再不住手我叫人了。”
“你最好叫大聲點,外面的人不是命令你跟我上床,逼我高,潮嗎?我想,他們很樂意現在過來看熱鬧”,黑木翼威脅的話語讓我的肺都要氣炸了,只能重複的說著滾開,你給我滾之類毫無意義的話。
“不,住手!”感覺到那傢伙開始扒我的褲子時,我又開始拼命抵抗,死命的抵著躺椅,不讓他脫去我單薄的遮蔽物,黑木翼皺了皺眉:“難道是我的前戲做得不夠?”
“滾你孃的前戲,啊——”我驚叫了一聲,黑木翼靈活的舌頭從鎖骨舔到胸前,在兩點上徘徊遊移,我覺得身上開始帶著羞人的疼痛和腫脹,不,不要被黑木翼知道!
趁我走神的時候,黑木翼迅速將我的褲子拉到腳踝的位置,我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又慌張的閉上眼,那樣的情形,十分清楚明白的顯示出我即將被侵犯的事實,我想到這裡的時候,身下的器官脆弱的抖動了兩下,黑木翼的呼吸開始稠重,我羞恥的閉上眼:“你他孃的,除了上床還能想到什麼?老子就當去妓院嫖妓了!”我嘶吼道,心中的寒意一直蔓延,遍佈全身,偏偏身下卻像著火般滾燙起來。
“嗚——”,壓抑的呻吟從口裡斷斷續續的溢位時,我驚訝的睜大了眼,“你,你……”。
身下被溫暖緊緻的口腔包裹的感覺,叫我渾身幾乎發了瘋,甚至不由自主的想大哭,老子怎麼都沒想到黑木翼會做這種事。太變態了,以前倒是聽說過有人會用嘴,可是做夢都沒想到真的會發生這種事。
□一片清涼的時候,那個部位的觸覺尤其敏感,我已經不能說話,忙著跟自己的理智交戰,不能叫一定不能叫,周圍都是人,我的一世英名——唔——
該死的黑木翼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