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警徽,這是他殺人前的第一件準備工作,獲得獵物的紀念品。”伯裡奇給我展示當時穿在我身上的那件筆挺的警服,現在已經揉捏得像一團鹹菜,果然,左肩的警徽不見了。
伯裡奇又蹲下來仔細研究我的肚臍,直看到我臉上微微發熱,他才抬頭略帶困惑的看著我:“他在你的肚臍上用指甲挖出一個圖騰,上面應該暗示他殺你的場所,這是他殺人前的第二件準備工作。但是,我還沒想出,這個雛菊意味這哪個地方。”
“最後,我們就要等待他給出殺人日期了,我說得對不對?”
我倒是不怎麼為自己擔心,對付林肖我還是有自信的,在倉庫那兒,如果不是他用布萊恩要挾,單打獨鬥,他不是我的對手。
“所以……”我猛然想到了,我抬頭盯著伯裡奇,“你們懷疑他會利用到我媽來要挾我就範?”
“你說呢?”伯裡奇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微笑,我猛的驚出一身冷汗,顫抖的伸出手,“手機給我,我給媽打個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困了,明天再寫了,大家晚安,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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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醫院養病一日的流水賬 。。。
“輝哥,你來啦。”我熱情的從床上坐起來,而我口裡的輝哥就是王輝,曾經我覺得他是多管閒事的假正經,後來在監獄裡遇上,他變成我同仇敵愾的好隊友,到了今天,我對他又多了份感激之情。佛爺在來的路上果然十分兇險,幸好有王輝在,雖然他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下經過,我也可以猜測到當時的情形是多麼的驚心動魄。
王輝聽我這麼喊他,微微有些訝異,他將手裡的花束交給佛爺,有禮貌的喊了聲:“伯母好。”
佛爺臉上樂開了花,嘮嘮叨叨的叫人有空去家玩,又把自己做菜的水平吹噓了一番。後來,佛爺過來幫我捏被角是悄悄告訴我:“這孩子真有禮貌,跟咱小翼挺像的哈,不過小翼比他嘴巴甜,聽那孩子隨便說點啥啊,媽就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哈哈哈。”
佛爺一把拎起我的領子,表情兇狠:“你個沒用的東西,還沒把小翼給老孃找回來嗎?”
“快了,快了,”我皮笑肉不笑的悶聲回答,又用眼瞥了眼王輝,“媽,您收斂點,我同事要笑話我的。”
“好,老孃去外間打冒險島,你記得跟同事聊完,立刻上線陪我做組隊任務,知不知道?”佛爺立刻放開我,還裝模作樣幫我整理了下衣服。
我笑得無比燦爛,心裡默唸——送佛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等佛爺樂呵呵出去了,王輝拉了凳子坐到我旁邊,關切的打量我:“你還好嗎?哪裡不舒服,傷怎麼樣了?”
我指指自己的肚臍:“小意思,今天就可以出院的,可是隊裡硬要我多躺兩天,還不是因為林肖啊,你知道的。”
“傷口,可以給我看看嗎?”王輝語氣裡有些好奇,我大方的給他展示我的傷口,期間已經有很多人慕名來“瞻仰”過了我的傷口,尤其是老周和小金,我那兩個死黨,他們篤定的說,這花紋還帶著點畢加索的氣質:“無雙,留著吧,說不定,十年二十年後,可以把這塊皮剝下來,賣個好價錢。”
我:“滾,人的思想有多遠,你們倆就給我滾多遠。”
王輝掏出手機要拍照,我忙攔住他:“幹嘛?你不如跟它合影留念好了。”
王輝的臉有些微紅:“不是的,我是想取樣回去好好研究下。”
“好吧,”我將肚子往外一挺,得意洋洋的道:“拍吧拍吧,給我拍漂亮點兒。”
一邊看那榆木傢伙極其認真的拍照,我一邊不著痕跡的問道:“我媽被救出來的時候,聽說你也在?”
“恩,”王輝收好手機,微笑著與我對視,那神情竟然有些自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