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
李察眼睛睜的渾圓,他的腦袋無法進行思考。任誰的腦袋被五根手指插個對穿,都無法再說出一句話,更無法思考。
阿爾豐斯就這樣憑空出現在眾人眼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用了遠距離精確傳送術,誰又能想到,他是直接從正能量位面返回的呢。
沾滿腦漿的手指慢慢從腦中拔出,李察死狗般癱了下來。阿爾豐斯再沒對這個人看上一眼。
屍體身上地抽搐還沒停止,皮肉就已經變成了黃水。對於任何一塊食物,阿蘭都不會錯過。阿爾豐斯不允許它殺人,卻沒禁止它銷燬屍體。而且在塔隆,屍體被銷燬是很普通的事情,倒沒引起多少酒客的恐慌。
那幾個十字軍轉身就跑,很顯然,阿爾豐斯是把氣出到他們頭上了。這種情況下他們只能逃了。
青石的路面中的細沙突然直噴上來,在他們面前形成了幾十輛巨大沙制的衝車,以無與倫比的速度向這些人猛衝過來,帶起的勁風將四周地攤子吹得動歪西倒,有的乾脆直飛上了半空。
連慘呼的聲音都來不及發出,那團人就被碾成了肉醬。這並不是幻影。衝車過處,七八張人皮整整齊齊的鋪在酒館門口,他們身上的鎧甲也和主人遭到了同一命運的摧殘,如果有人拿起那些鎧甲,將會發現它們比用鐵錘反覆鍛打地薄鋼片還要薄上幾分。
衝車呼嘯著撲到石牆,碎成了一堆沙粉,狂風過去,一切又恢復了原狀。
阿爾豐斯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更不理會身邊那些人呆,若木雞的眼光,慢慢向那一排雅間走了過去。
呼啦一聲,所有酒客都朝門口湧出去,也有不少人看著地上的人皮大嘔特嘔,可是這並不影響他們奪路而逃。在這種人身邊,還有什麼安全可言?沒準喝下去的酒會變成一道酒箭刺穿自己的咽喉,或者,將肚子完全剖開……
似乎受到這種亡命狂奔的狂潮影響,街上擁擠的行人。也以最快地速度跑了個無影無蹤,繁華的街市一片死寂。
坐在門口的掃蕩突然之間就恢復了自由,直直的站了起來。不過它還沒從眼前的景象中恢復,只是感覺到阿爾豐斯回來了,盤旋在它腦裡的事情就是:什麼時候阿爾豐斯這傢伙竟把自己那種夢想成真的手段給偷學過去了?
蓋勒特的身影從雅間衝了出來,緊緊抱著眼前這個人的肩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雖然面上還是一副很冷漠地表情。但眼裡卻噙滿了淚花。當他從毒眼口中知道阿爾豐斯是被巫王帶走的,心就亂了,因為還沒一個能活著從神殿裡出來,但他更多的則是後悔,早知道這樣,當日死也要將阿爾豐斯拉出城外。
“我知道你一定如……”“回來”兩字還沒出口,蓋勒特就感覺到觸手處的異常。這不是普通人應該有的身體,即使有血管、面板和骨頭也無一不全,他還是不由自主產生了一種顫慄的感覺。
混合著大量酒精的汗珠從毛孔中滲了出來,不到五秒鐘已經將他的衣服全部浸透。
能讓至高神產生恐懼地人,即是面對朋友,也不可避免的讓人感到畏懼和驚恐,阿爾豐斯已經儘可能的收攏體內的氣息,但一旦有外物碰到,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產生了反擊的衝動,這是一種出於本能的防禦。
“我回來了,不過還有最後一點事情要做。”阿爾豐斯慢慢推開了蓋勒特的手掌,臉上泛出天真地笑容,只有在面對蓋勒特的時候才會這樣,現在雖然他已經超越了至高神,但這一點直到現在還是沒變。
“以前的事情就讓它們隨風而散吧,沒什麼值得介懷的。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補償和得失的計較?”阿爾豐斯平靜而從容的回答,給人一種無限包容的感覺,世上的一切、戀和不戀,他已經完全看開了。
能力越高,包容就越強。當心中裝下整個多元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