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歐鵬了?他口中的朋友,是指一般的朋友,還是不一般的朋友?
詹遠帆又開始咳嗽了,咳得好像肺都要咳出來似的。我因為心中有莫名的竊喜,態度也就變得愈發友善。我伸手扶住他,拍了拍他的背,幫他順氣。等他恢復過來,我才接著說:“我是個瞎子,哪裡有什麼朋友啊?”
詹遠帆卻不接我的話,往門外走去。我意猶未盡,卻不好得寸進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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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比較順,嘿嘿,先更~~~~~~~~~~~~
第 10 章
10。
週末的時候,歐鵬又打來電話,說是來看我,於是我又請假,早早地回到家中。
請假,最近稍微頻繁了一點。不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也只有過年休息三五天,平時天天做工的,老闆娘也不為難我,不過玩笑是要開的:“是不是要出去相親啊?還是偷偷摸摸有了女朋友了?怎麼也不帶出來給人看看?”
我嘻嘻地笑:“女朋友暫時還沒有,男朋友,倒是有一個了。”休息室裡同事們都哈哈大笑。阿標撲過來錘我,被我一把抓住了他的兩隻細手腕,捏得他直叫“哥哥饒命。”我放開他,又跟同事們笑談了幾句,就起身離開了。
阿標跟他的男朋友又重歸於好,於是他的臉上開始放晴,經常拖著做美容的女同事幫他做面膜。我們笑他,男人,那麼在乎臉面做什麼。他道,因為他的戀人是男人啊,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喜歡好看的,所以,為了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在自己的臉面上多下功夫。“如果我男朋友是阿勁就好了,”他壞笑著說:“因為阿勁不會在乎物件好不好看啊。”
我點點頭:“那確實。不過一身的排骨,我也不喜歡。”噎得他又撲了過來。
因為手感不好啊。再說了,不在乎好不好看,可能會很在乎面板好不好呢!因為觸覺,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啊。
我一邊爬樓,一邊笑。其實歐鵬,人家都說他帥,不過我反正看不到,所以帥不帥,我還真的不太在乎。但是他的皮囊也很不錯。身上有肉,肌肉,不是肥肉。面板,當然不算很好,不過也不錯了。不像那個詹遠帆,一身的骨頭,而且那傢伙臉上,似乎也有痘痘。話說回來,他的青春期應該早就過了,怎麼還長痘痘呢?大概是內分泌失調的緣故,或者是欲求未滿。
歐鵬到的時候,我已經準備好了。洗了澡,還抹了一點香水——這個,是新民老婆送給我的,我一般不大用。又不要應酬,又不要釣魚,弄那玩意兒做什麼?
跟歐鵬說了不到兩句話,我們就滾到床上去了。我摸著他的背,這傢伙,也不過一個多星期沒見面,好像肉鬆弛了一點。我於是嘲笑他:“是不是最近醉生夢死,所以憔悴了?”
歐鵬壓在我身上,氣喘吁吁地說:“胡說八道!工作的事情呢,忙死個人。最近上頭來人檢查,都是我全程陪著,這段時間都沒有好好睡過……你的面板還是這麼贊,又嫩又滑的,讓我咬兩口……”
我咯咯地笑了起來,抓住他的頭髮扯了扯:“別弄得這麼急色。做三陪去了啊,應該玩夠了吧……我說,你到底……算了。”
歐鵬把頭埋在我的肩膀,腿在我身上使勁地蹭著,哼哼唧唧的:“你不知道,陪別人玩,跟別人陪自己玩,區別大了去了。”
他翻過身,靠坐在床頭,一邊撥弄著我的頭髮,一邊點燃了一根香菸:“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