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出生邊陲、長在邊陲,進京之前又傷重在身,回京即嫁進了相府,哪有時間聽什麼坊間傳聞?”
原來她是沒有聽到坊間傳聞是以在他的面前才這般淡定不知恐懼?難道顧自強疼惜女兒是以也沒有將坊間傳聞告訴她?東方隨雲心思轉念間,淺笑說道:“許皇后有意親下懿旨,要為夫娶那許昭陽郡主為妻,與娘子兩頭大。”
露出歡天喜地的笑,顧青麥由衷的說道:“妾身一介民女之軀能夠和當朝郡主兩頭大是妾身的榮耀。這是天大的好事!”
顧青麥語畢,忽然感覺抱著她的手加重了三分力道。只聽東方隨雲說道:“娘子如此說,是置疑為夫對娘子的濃濃愛意嗎?”
濃濃愛意?瞧他那眼神……唉,如果是從心而發就好了。想到這裡,顧青麥不僅為自己心中所想吃了一驚。
“你是為夫親訂的娘子,為夫愛你不及,何以有再娶什麼郡主與娘子兩頭大的打算?”東方隨雲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挑開顧青麥中衣的束腰襟帶,冰涼的大手似蛇般鑽進她的中衣感受著大掌下那滑嫩的肌膚,“娘子始終沒有將為夫當丈夫看待……想來只怕是我們仍舊沒有洞房的原因。如果有了夫妻之實,想來娘子對為夫方才的話會吃一點點的醋。”
顧青麥又想吐血了,她忍忍忍,決定忍成內傷也不能讓這個在她身上任意妄為的男子變成一堆白骨。
“今夜為夫心旌動搖難以把持。娘子,夫妻敦倫天經地義,不如就趁著這大好月色我們夫妻共赴巫山如何?娘子……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害羞了?”
不是害羞,她想死了算了啊。她實在不忍心眼前這雌雄莫辨的美男子變成白骨啊。廟堂終究不比江湖,江湖可以刀頭舔血、快意恩仇、一了百了。廟堂多了許多束縛、規矩、以命償命。再怎麼說父親還在廟堂被人軟禁,她若真一個情不自禁讓東方隨雲變成一堆白骨,她逃得了,父親逃不了啊。忍忍忍,再忍,權當她顧青麥坐在一堆白骨中間罷!如此一想果然便少了許多旖旎風情,頭也不痛了。
東方隨雲不知顧青麥所想,只當她的臉紅是他挑逗而起,手越發的不規矩起來,“放心,為夫一定不會傷著娘子,一定會讓娘子滿意。”
是誰說這個丞相爺有著高風亮節的情懷和胸懷天下的慈悲之心?如果她顧青麥現在有徒弟,她一定要告訴她的徒弟一定要記住一個真理,越是在人前光鮮的人內心定有著無比的陰誨,而這陰誨的一面向來只對自己人展露。
自己人?她是他的自己人嗎?顧青麥方方想到這裡,腦袋不由自主被東方隨雲拉了下去,緊接著一記親吻落在她的臉頰上,眼見著那微勾的紅唇離自己的唇越來越近,顧青麥再也忍不住的扭過頭,一聲低嘔之下,方才喝的鶴觴吐出大半。
“娘子,你真是深諳打擊之道啊。”
真是該死啊。好不容易聚集的一點真氣為了逼出鶴觴再次蕩然無存。“對不起,我……妾身有點頭暈。”顧青麥語畢,身子不由得癱軟在東方隨雲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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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迴心跳
年二十九,由於昨晚貪杯醉酒而再次誤了給婆婆請安時辰的新婦顧青麥習慣性的跪在了聽露軒的大堂,自打嫁入相府以來,她覺得和她最親切的莫過於她跪著的蒲墊了。其實跪著也沒什麼不好,真的能活氣通血並且能慢慢的聚集些許真氣。所以,她跪得倒也乖巧。
這位少夫人端的是與眾不同,這是相府的僕眾們對顧青麥的一致看法。若說原來的少夫人面黃肌瘦,臉上毫無血色,如今的少夫人經過少爺的調養膚色越漸白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