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了,今天也晚了,有一些事,我明天再問。”她得問清楚,自家夫婿近段時日和什麼江湖中的哪些人接觸過,為何中了那種詭譎的點穴手法。自家夫婿身邊的保鏢重重,那人居然也能近得了自家夫婿的身?那江湖中人是敵?是友?她可不能馬虎。
心‘卟卟’的跳了起來,只當自家娘子真發覺出什麼問題了,東方隨雲緊張的說道:“娘子,為夫……為夫是……”眼見著顧青麥疑惑的眼光看著他,他深吸了兩口氣,“為夫,為夫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每每想與娘子親熱的時候,就是……就是看不慣、看不慣娘子的紅髮。”
“什麼?”顧青麥尚未聽全,不自覺的相問。
東方隨雲有些心虛的重複,“為夫……為夫每每想與娘子親熱的時候,看不慣……看不慣娘子的紅髮。”
這一回終於聽清楚了也明白了,既不是孩子的問題也不是他的身子有問題?先前的揣測都不是問題,而是……紅髮?原來他不和她親熱的原因是因了她的紅髮?聞言,顧青麥頗受打擊。
眼見著自家娘子眸中透出的震驚、茫然,繼而那鳳眸中升起絲絲火焰,東方隨雲急忙解釋,“不過娘子放心,為夫一定……一定會克服心中的障礙……”
不待東方隨雲的話說完,顧青麥一把拎了他的衣襟,直接一腳踹開裡間的休息室,將他甩在了裡間的雕花大床之上,不待他痛撥出聲,她已是飛身而上,將他死死的壓在床榻之上。“妾身倒要看看,王爺對妾身這一頭紅髮是不是到了要吐的地步?”
天大的冤枉啊。無論是黑髮的她還是紅髮的她,他都愛極了啊。只是目前是他的問題倒至……他正在思慮間,身上已傳來衣袍的裂帛之聲。東方隨雲有些傻眼,眼中滿滿皆是自家娘子鳳眸噴火、咬牙切齒的神情,就像一頭髮怒的小獅子?
可是,不對!東方隨雲猛然發覺以往那全無興趣的身子似乎被自家娘子的怒火點燃,他的心似乎被什麼撥動了般,明明方才還心若止水的心潭似乎被一顆石子投入蕩起了漣漪,心居然癢了起來。
“難怪王爺近段時日行為反常,難怪王爺每每與妾身親熱的時候會全身而退。妾身還當是什麼?還當王爺是想報當年妾身隱瞞事實之仇呢?莫不是也想冰封妾身一年一如當年妾身冰封了王爺一年般?那妾身就讓王爺看看,當年王爺你不忍心下毒手,妾身卻是忍得下心的。”顧青麥一邊怒氣衝衝的說著話,一邊將二人的衣物全然撕去。
隨著衣物裂帛之聲傳到耳中,感覺到她的小手在他的身上點起串串火苗,而且火勢越來越大,大得他一把翻身而起,將壓著他的人反壓到了身下,有些猴急的吻上那烈焰紅唇,將她還要說的話都封在了唇舌交戰之中。
他的頭腦中升起無盡的興奮,大手遊移在她的身上,撩撥著她所有的敏感地帶,並且狂熱的吻向她的紅髮。
這是怎麼回事?他對自己的紅髮不是有心理障礙的嗎?可這份狂野,似乎……全身被他的大手摸得有些酥軟,顧青麥只能睜著一雙茫然的眼睛看著如今興致勃勃一點也不為她的紅髮有什麼心理障礙的人。
朦朧的鳳眼、似丹的紅唇,額間的曇花烙似乎在緩緩的開放,還有被壓在身下的柔軟芬芳的身體……蟄伏的情慾似乎傾巢而出,他只想將身下的人揉碎再揉碎。
白天溫文爾雅,一派光風霽月之態,現在卻似一隻來自草原的狼,帶著掠奪一切的野性。這還是白天那個他嗎?感覺得到身上一陣陣的傳來痛癢,事到臨頭,她有些慌亂了,伸手開始牴觸他的親撫和避過他的親吻。
東方隨雲由著她的閃躲,越是閃躲他越是興奮,只管將人牢牢的壓在身下,吻不到誘人的紅唇,索性就沿著她優美的脖頸一路烙下他的印記。
在他狂野的撕啃吸吮之下,那一陣陣的痛癢中又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