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還不如先想想自己的事情呢!”
“我自己的事情?我有什麼事情?”下意識的回答,然後冬獅郎猛的反應過來:“大叔?你在哪?”
“哎呀,小可愛都沒發現我呢,大叔太傷心了!”京樂說著便來到了冬獅郎的旁邊,摟住他的肩膀,“想不到小可愛還是那麼矮啊,連我的肩膀都沒到。”
冬獅郎正想說:你以為我是你啊,都是人瑞?
這時另一邊又有人說話了。
“京樂隊長,這是考試,請放尊重點。”是朽木白哉冷冷的聲音。
“難得來做一次考官呢,日番谷君的人緣很不錯啊。”是藍染?雛森憧憬的那個人?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不會真是他猜的那樣吧?
“當然是來給你當考官啦,還能做什麼?放心吧,小可愛,你一定能過的!包在外面身上!”
“可是……”這不是作弊嗎?
“不用說了,”說著京樂兩手一拍,燈在瞬間亮了起來。冬獅郎下意識的遮住眼睛,待到眼睛適應了光度,才發現這間屋子是一間和室,正前方的榻榻米上居然擺滿了一桌酒菜,而藍染和朽木白哉已然入席。
“坐吧。”京樂拉著目瞪口呆的冬獅郎入座,可冬獅郎明顯的不在狀態。
“反正總共一個小時呢,如果不吃點東西喝口小酒的話,時間可是很難熬的哦!更何況,”京樂難得認真的對著冬獅郎說,“也許這也是一種測試哦,小可愛得要注意啊,考試,可是處處有陷阱的啊!”
聽著覺得雖然是歪的,但好歹也算有道理,冬獅郎忍著眉頭緊皺的壓力,終於乖乖的坐在了榻榻米上。
席間。
“日番谷君多大了?”藍染好脾氣的替冬獅郎擋掉京樂時不時端過來的酒,和藹的問道。
“大概來這裡十年了吧。”八年實在是滄海一粟。
“才十年?”京樂驚訝的道。喂喂,你那是什麼眼神?好像我已經死了好久一樣!冬獅郎很鬱悶的把眉頭擰成了麻花。
“那你是什麼時候離開現世的?”這麼小的孩子,白哉心中悽然,看年齡,應是比露琪亞還要小上很多的樣子。
“十三歲吧,不過已經是很久遠以前的事情了。”聽小月說,現在的現世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而女王的時代早已經終結,十九世紀的迷煙也早已散去。
“才十三歲啊。”藍染嘆道,卻沒有深究什麼,只是眼中的沉思更重。十三歲的孩子……但很久遠又是怎麼回事?
氣氛頓時間陷入一種詭異的沉悶之中,拔不出來。
還好京樂比較能夠帶動氣氛,開始行酒令。但酒到了冬獅郎這裡不是被白哉喝掉就是被藍染帶掉,總之,到最後京樂已有些微醺,而冬獅郎依舊滴酒未沾。但一大早便被挖過來考試的冬獅郎卻是滴水未進,看著滿桌的飯菜頓時食指大動,說不上狼吞虎嚥,卻是姿態之餘迅速滿足口腹之慾才是最重要的。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半個時辰也不過推杯換盞的功夫。
“時間到了。”朽木白哉伸出手來點來一隻地獄蝶,輕聲道。
“真是的,居然這樣時間就到了,小可愛可是一點酒都沒喝啊!”
“日番谷君還是個小孩子啊,京樂隊長怎麼好意思欺負一個小孩子呢?”藍染笑道。
“喝酒這事情可是跟是不是孩子有關哦,而是跟心靈的成熟有關呢!只要心靈成熟,多大喝酒都是沒關係的!”
聞言,被激起好勝心的冬獅郎忽然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伸手拿起桌上還剩下的一小壺酒朝肚子灌起來。
“別!”京樂睜大眼睛想要阻止,但當他當說出一句話的時候,就見冬獅郎已經把喝完的酒壺口朝下的示威了,京樂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