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我好不容易從白哉家弄來的櫻花釀啊,三百年才開一次壇的!”
“京樂隊長!”白哉卻在此時狠狠的皺起了眉頭,櫻花釀,三百年開一次壇,但那可是聞香即醉的,縱使酒量再好每一次也只能淺嘗輒止,哪能這樣的海喝!
果然,剛喝下去還沒感覺到什麼,過了一會,冬獅郎便覺得頭重腳輕的想要朝前倒去。恰好藍染還在他的身旁,趕緊一把摟住將少年護在胸前。
“沒,沒,我沒事……”一手捂著有些痛的腦袋,一手推拒著藍染的擁抱,但那姿勢,那因酒而暈紅了的臉蛋,看在外人眼中卻是出奇的曖昧和惹人遐思。
白哉不動聲色的攥緊了衣服下的拳頭,為什麼這樣的畫面看著那麼刺眼?
“交給我吧,朽木家有專門的針對櫻花釀的解酒藥。”未待藍染反映過來,白哉便走到他的跟前伸手接過他懷中的少年。
藍染自然從善如流:“那就拜託朽木隊長了,畢竟是小桃的親人,還請朽木隊長好好照顧。”
“嗯。”一字真言,朽木按啟冬獅郎進來時的門的對面牆上的一個按鈕,頓時另一個門出現,白哉抱著冬獅郎迅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我說藍染隊長,剛才出去的是白哉吧?”京樂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漸漸閉上的門。
“嗯,是啊,誰知道呢。”藍染微笑,真是有趣,朽木家的當家居然會這副模樣。這個少年,不簡單啊。
“難道說……”京樂摸著下巴沉思狀。
“什麼?”藍染問道,情報麼?
“難道說小可愛真是白哉在外面的私生子?”
藍染縱是好脾氣也難免嘴角抽搐了,趕快轉開話題:“日番谷君很厲害啊,三個隊長的靈壓,居然能夠面不改色。將來必定有所作為吧!”
“嗯,”京樂微醺毫無形象的癱倒在榻上,“可是你也感覺到了,冬獅郎沒有任何的靈壓。”收起在冬獅郎面前的嬉皮笑臉,此時的京樂是一個隊長,在與另一個隊長之間的對話。
“更何況他從未學習過控制靈壓,就算是會控制,但就算你我也未必能做到如此滴水不漏吧?”
“我倒認為,雖然日番谷君沒有靈壓,倒是一個可塑之才。聽我們隊上的小桃說,日番谷君有很強的鬼道控制能力,捨棄詠唱的鬼道也能發揮出相當大的威力。”
“這倒是奇怪。嘛,這樣的問題就不要考慮它了,那麼藍染隊長,這第一項測試小可愛就算是過了吧?”
“那是當然。不管形式如何,結果都是一樣的吧?呵呵,更何況朽木隊長都已經鬆口,哪有不放行的道理?”藍染笑著道,一如既往的堅持著老好人的形象。
“你這傢伙!哈哈!”
兩人相視而笑。
真央,考試2
第二天一清早醒來,冬獅郎發現他再次處於一個陌生的屋子當中。身邊很溫暖。
嗯,很溫暖。
嗯?很溫暖?
啊!
冬獅郎睜大了眼睛。身後很明顯有一個熱源,溫熱的氣息還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在腦袋後面呼吸,雖然氣息很輕,但是,卻敏感的令冬獅郎的耳朵根子紅了起來。
是誰?!
想要動一動,卻發現腰上還被緊緊的箍著,就連雙腿,也被後面的人緊緊地壓住,動彈不得半分。他的全身都跟身後的人緊密的貼著,衣料之間的摩擦,身後人髮絲在脖頸上的騷動,就連極其細微的一點點聲音都成為對冬獅郎的折磨。
到底是誰啊!
冬獅郎覺得他想哭!啊啊啊……
半晌,憋紅了臉,冬獅郎終於等到身後的人說了一句話,然後冬獅郎就石化了。
“你要起來?”
是,朽木白